2015年6月1日星期一

100片安眠药毁了我儿一生——我携子求医的伤心历程

身体健旺,我花朵般年华的儿子,仅仅因为偶尔失眠,去南充市一家医院看望住院的婆婆,顺便求医,竟一次次惨遭庸医黑手,转眼之间,一个生龙活虎的少年,就成了“持续植物人”!我跳楼未果伤心至极诉诸法院,但一年多了,至今渺无音讯!沉冤未雪,前路茫茫,滴滴血泪,朝朝著暮我只能独自流进无尽凄风无尽苦雨? 

100片安眠药,给我们家带来巨大灾难 

我是四川南充市顺庆区潆溪镇两河村六组村民强建会,女,生于1971年,儿子赵禹(赵宇),生于2001年。 
2012年8月,在南充市第一中学上初中参加学校暑假补课的赵禹,因为学习压力有些大,偶有失眠。8月4日,我母亲因患直肠癌入住南充一家公立医院(隐称),我带赵禹去看婆婆,顺便在该院对赵禹失眠挂号咨询,医院建议挂号到心理科就诊。就诊医生为心理科主任向大夫(化称)。向大夫简单询问过我儿子症状后,就开了药,向大夫并未告知家属这是什么药,只是说孩子睡不着就吃。儿子又没啥大病,顺便看一看,一家人都未过细。我儿子还带到学校给其他同学吃过。儿子出事之后,才知道这多塞平就是安眠药,而且开了一整瓶,100片,因为向大夫的不负责,给我们家带来了巨大灾难! 

误服安眠药,11岁幼子被洗胃 

2013年4月14日晚,赵禹有点感冒,误服了剩余的多塞平(安眠药),我们立马将他送入这家医院急诊科洗胃治疗。洗胃的时候,在场6个大人辅助医生才成功完成。随后儿子被送入住院部六楼儿科重症监护室观察治疗。4月15日早晨5点,护士说儿子已经醒了,我们全家听到这样的好消息无比高兴。4月16日——4月19日早晨,儿子三餐都很正常,重症监护室里还给病房其他的小孩喂奶,给看望小孩的家属开门。 

4月18日早晨,儿子的主治医生于主任(化称)给我们讲,儿子的身体各项体征都很正常,可以转入普通病房观察两天,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出院了。当晚,就转入普通病房,医院安排了28+床位。晚上,儿子还帮他爸爸将旧手机中储存的电话码导入新手机。晚上我陪床照顾他,他还对我说,妈妈您太累了,白天晚上都没有睡好,您先休息吧。同病房的阿姨、婆婆都说我儿子很懂事。 

明天就可以出院的幼子仅几分钟突然出现垂死状况 

4月19日早晨,医生查房,医生和儿子沟通交谈后,医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我和儿子很高兴。9点左右,护士李小(化名)按照诊疗计划流程对儿子进行正常输液,挂上吊瓶几分钟,儿子出现呼吸困难,他叫我赶紧叫医生。医生赶到病床时,儿子已经出现了呼吸困难、全身发紫等一系列死亡性征兆。经过呼吸性抢救20分钟后,儿子出现微弱心跳,再次转入该院儿科重症监护室。短短几分钟,儿子就出现这样的状况,我急晕了! 
等我醒来,我赶紧告诉赶来的家人,一定是液体输错了!而且找到于主任,告诉他我儿子液体输错了,否则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几分钟就出现这样的垂死状况! 

于主任当时就马上给护士长打电话,告诉护士长家属说液体输错了! 

刚休产假回岗的护士李小,不见踪影! 

我们要求拿到刚才输液的液体瓶。但是,就是短短的这段时间,护士长已经不声不响的毁灭了输液瓶,拒绝出示,且迅速逃离家人的质问,不再露面!(4月20日,我们再次前后几次要求医院出示输液瓶,医院无任何人员对我们解释未出示原因) 

4月19日下午,我要求进入重症监护室看我的儿子,医生不让我进去,我儿子的病危通知书已经让我老公签字了,告诉我们家人,孩子没救了。 

我绝望了!失去了儿子,生活还有啥意思?当天,在家人不经意时,我直奔一座32层大楼楼顶,想跳下去一死了之。一位住在这栋楼31层的兄弟,因为到楼顶找他的儿子,看到准备跳楼的我,一把抱住我说,姐姐,你不要做傻事,有什么想不开的?我一心寻死,不要他救我。这位兄弟说,姐姐,你不告诉我,我绝不松手。我对这位兄弟摆了我儿子出事的经过,这位兄弟说,这是医院的错,你走了,你的儿子怎么办?他们还需要关心和照顾,你要活下去,为你儿子讨回公道。 

这位兄弟劝了我很久,我才算想明白想通了:儿子还需要治疗,我要为我儿子讨回公道! 

惨遭不测 11岁幼子每天接受20种药物注射 

4月19日—5月22日,儿子在重症监护室,一直处于昏迷,只能靠呼吸机维持生存。一个多月,每天在担心和害怕中度过。主治医生兼儿科主任于主任以儿子脑中干受损作为解释孩子重症原因,但并没有对儿子进行院内相关脑科项目检查! 

儿子在重症监护室治疗34天期间,原本经济就拮据的家庭,前后花去了15万以上的医疗费用! 

34天,因为儿子没有任何好转,我们多次要求转院,但是医生说儿子转院需要转运呼吸机,医院没有这个设备,没法转院治疗。我们没有办法,只好再要求医院帮我们请更大医院的专家来南充对儿子会诊。多次要求,并愿意承担所有会诊费用,医生邀请了华西医院儿科主任陶于洪、华西二院神经内科专家罗容4月23日、4月28日来南充会诊。陶教授建议医院做血液透析,做脑CT检查,医生却推脱说没有这些设备,这家医院是三甲医院,医院没有床头CT? 

我们心急火燎要挽救我儿子生命,在他们眼里,却早已经放弃了我儿子花朵一样的生命,所有的所谓治疗都只是走一个过场而已,甚至三番五次用违禁药品,企图活生生变相剥夺我儿子的生命! 

我们家无人知医术,对医生用药,我们抱着百分百相信医院相信医生的医德,相信医院不会乱用药来害我儿子。但是,重症监护室治疗期间,医院对这个年仅11岁的孩子每天进行20种药物注射, 4月29日-5月1日期间,甚至出现了胃、鼻、口等一系列大出血症状! 

儿子大出血期间,因为涉及公休假期,主治医生于主任事后以手机掉入水中为托词关机三天,我们通过多方联系到于主任妻子,仍未联系上其本人! 

5月2日,医院又向我们宣布我儿子抢救无效,等于就是向我们宣布我儿子已经死亡,令我全家悲恸!我三姨妈进重症监护室看情况,打算看我儿子最后一面,她掐住了我儿子的一根手指,用力掐下去,我儿子竟然全身都动弹起来! 

我儿子明明还有一口气,明明就还没有死亡,他们竟然宣布我儿子已经死亡! 

5月19日,在医院已经无数次向五内摧伤的我们下达病危通知书后,华西专家进行了第三次会诊。会诊后,我们强烈要求转院至华西医院治疗,于主任再次以医院无呼吸机为由坚决反对转院。这家医院,一个三甲医院,既没有床头CT,也会没有呼吸机? 

第三次会诊后,我们终于有机会和华西陶主任面对面沟通,陶主任说你们家属和于主任讲述的情况不一样。原来,陶主任、罗容教授来南充会诊期间,于主任未向两位专家说实话,刻意隐瞒了我儿子在进入重症监护室之前,是因为药物注射短短几分钟出现昏迷症状,使会诊专家未能如实掌握我儿子致病根本原因,出具有效治疗方案,导致我儿再次错失最佳治疗时机! 

陶主任第四次会诊后,他建议我们转到华西儿童医院治疗。可是,这家医院依然不让转院,我们三番五次哀求,仍然无用。5月22日,在顺庆区信访局主任、政法委书记、派出所所长、顺庆区卫生局、南充市卫生局、潆溪街道办事处主任协调下,在我儿子已经在这家医院几乎绝望的情况下,华西医院接受了已经34天未见家人的我儿! 

34天没见到儿子的我们,在转院后可以自己护理时才发现,在这家医院每天要花数千元医护环境中,我儿子已经骨瘦如柴,身上脏兮兮的,褥疮(见图)有鹅蛋那么大,身上多处糜烂! 

错过最佳治疗时机,11岁幼子成了植物人 

华西医院为我儿子进行了脑电图、脑CT、听力检查,就诊第五天,可以脱离呼吸机呼吸。我儿子4月19日进入那家医院重症监护室后几十天里,这是第一次可以脱离呼吸机呼吸。那家医院如果也如此看重生命,如果也尽心尽力治疗,我儿子今天就不会这样子! 

6月2日,华西医院在对我儿子进行进一步高压氧仓检查时,因为儿子长期重症监护室治疗导致的肺部衰竭,检查无法进行。华西医院主治医生告知我们,孩子在南充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现在已经成了“持续植物人”! 

我这个在病房里还活蹦乱跳的孩子,就成为了植物人? 

老天爷,这是在割我的心挖我的肝! 

陶教授目睹我们的悲苦,在家里经济也不支持异地继续长期治疗情况下,建议我们回到南充保守治疗,说这将是一个漫长的甚至是几十年的过程。 

雪上加霜,悲惨幼子竟15天接受禁用药 

6月3日,我儿子要回到这家医院。面对这个由他们坑害成植物人的孩子, 他们说“我们治不了”“你们到别的医院去治”……我们崩溃了,没有了当初的理智。我们惊动了110,惊动了原本不应该惊动的单位和部门,我儿子又回到了这个把他一只脚已经拽送进鬼门关的地方!这一次,儿子依旧在重症监护室,只是,不是儿科重症监护室,不是PICU,是医院的另一间重症监护室,是医院的ICU ,因为医院儿科室坚决反对接收他入院。 

2013年8月,ICU的医生吴医生(化称)和我们家属沟通,建议我们将儿子转入儿科,可以专科专治,并且向医院院方进行报告申请。但是儿科仍然坚决拒绝接收我儿子。经过上访卫生局和南充市市长后,8月15日,我儿子才转入神经内科,直至2014年7月30日。 

当时,接收我儿子入该科室的是张医生(化称),张医生说,赵禹妈妈,我们都是做妈妈的女人,我理解你,我们医生也是为人父母,我会尽力的。这番话,当时就让我感动下泪。但是,我没想到,张医生是说一套做一套! 

2013年11月20日-12月5日,张医生连续15天开出了18岁以下儿童禁用的甲磺酸左氧氟沙星(有证据),这种药物说明书明确标明“18岁以下儿童禁用”,我儿子才11岁!因为这种药品的违规使用,使我儿子的体温和血压测试都不正常,而且使本来在医院已经插入尿管大半年导致的尿道感染一天天加重,免疫力和抵抗力一天天下降。这种情况下,迫使我们向市卫生局举报,要求卫生局封存医院病历和液体瓶。张医生这时候心虚了,不治我的儿子了。我只好去找赵院长(化称),院长安排敬医生(化称)治疗。7个月之后,尿道感染没有好转,而且越来越严重,敬医生对此表示毫无办法,无药可治,并且向我们宣布已经进入败血症初期。 

我们全家又再次陷入一片焦急之中。 

再次寻求转院治疗。 

又是经过一系列奔走,7月30日将我儿子转入重庆第三军医大附院,转院后13天,儿子的尿道感染就基本痊愈了。 

在重庆第三军医大附院医治近两个月,第三军医大的医生基于我儿子的身体状况和恢复情况,建议我们将他转入四川八一康复中心进行后续康复治疗。 

2014年9月22日至今,我儿子一直处于“持续植物人”状态,目前尚在四川八一康复中心治疗,由家人日夜照顾。 

从2013年4月14日至今,两年多了,家里早已负债累累。 

因为医院的疏忽造成了我们家庭如今的局面,他们理应承担责任! 

鉴定部门将鉴定材料退回法院,这是良心守护 

2014年1月28日,我们向南充市顺庆区人民法院提起了民事诉讼,我们向法院提供举证材料后,法院当即表示,根据我们提供的材料,可以推定医院责任。但是半个月后,法院改口了,要求进行鉴定。法院告诉我们,鉴定需要大概半年时间,家属只需要对鉴定相关内容进行书面陈述,不能见涉及鉴定的专家。后来,因为不放心自己提交的书面陈述是否完整,我就前往法院委托的华西司法鉴定中心咨询,咨询后才知道,鉴定过程中,鉴定专家必须要见到申请鉴定的家属本人,需要当面陈述,当面举证,举证出所有证据事实。 

2014年9月1日,法院通知我们前往华西司法鉴定中心听证,鉴定中心专家看到我们的举证证据后,当即就说我们家属已经有了这么多的证据,法院已经可以推定后进行判决,是没有必要进行鉴定的,随后鉴定中心退回了法院的委托书。 

2015年2月9日,我接到法院技术法官电话,通知我们到成都华大鉴定所去听证,我惊呆了。法院怎么没有通知我要进行鉴定,就又要去听证了呢?这次鉴定的机构是成都华大司法鉴定中心,没有通知家属要鉴定,现在却要我们去听证? 

当天,我赶往成都华大司法鉴定中心,到了鉴定中心打听后才了解到,法院于2014年9月23日就委托了鉴定机构,但是到2月9日通知家属听证时我才知道。鉴定联系人留的家属电话号码也是错误的,电话号码就不是我的,我的电话号码,没有换过,为什么会出现一个错误的电话号码在联系人一栏?这难道不是有人故意为之吗? 

从法院委托鉴定到我们收到听证通知的四个多月,我没有接到任何一个关于鉴定的电话通知。 

华大司法鉴定中心李主任听了我们的陈述,再看了我们提供的证据材料,李主任对我们说,从医院和法院委托的病历,鉴定中心已经可以看出医院太多过错,你儿子在误服多塞平片后在医院治疗并且观察了五天,而且在出事前身体特征正常,身体残余的多塞平药效已经代谢掉,可以推定是医院液体输错了,但是病历上却没有我儿子当天出事的输液记录。成都华大司法鉴定中心将鉴定材料同样退回了法院。 

造成我儿子的悲惨遭遇,我手握铁证,南充市卫生局也就医责断定出两点,华西司法鉴定中心和成都华大司法鉴定中心得知真实情况后,他们都将鉴定材料退回法院,这是良心! 

如此惨案,上诉一年多了,竟一石沉海!是法院敌不过强大的医院?是共同欺负无势又无钱的我? 

老天爷,你何时大发慈悲,还我儿以公道,慰民妇以正义? 

四川南充市顺庆区潆溪镇两河村六组民妇 强建会 泣诉 
电话:13350631556 
2015年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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