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2月26日星期四

生活在“被间谍”恐惧下的国民

(编者按:随着国安部将网络评论区圈定成间谍重区,发起在网络上抓间谍,中国全民“抓间谍”运动被进一步推向高潮。网友认为中共掀起的全民抓间谍运动是对内实施恐惧统治,对外强化颠覆敌对意识,直接反映是《反间谍法》将间谍宽泛化、模糊化,而根子是极权统治的反人权、反文明、反法治,为维护特权集团利益而置全民于敌对状态。当此国民处于人人随时可能被间谍化的恐怖统治下,如何摆脱极权的间谍化统治是摆在每个正常国人面前的刻不容缓的课题,需要每个国民作出清醒的回答。)

一、中共将网络评论区当作“抓间谍”重点

中国官媒发表文章,警告境外间谍情报机关正通过社交媒体评论区窃取信息、操控舆论,并呼吁网民提高警惕,增强“国家安全意识”。这一声明被视为中国政府进一步强化网络空间控制的最新举措。

新华社本12月23日刊载一篇署名为“国家安全部”的文章,称境外间谍机构通过伪装身份在评论区刺探涉及政治、科技等领域的敏感信息,同时利用“水军”和机器人账号散播不实言论,意图诋毁中国政府和历史文化,甚至激化民众情绪,操控舆论方向。

二、网络抓间谍的实质

此次国安对网络评论区的警告中,国家安全机关特别要求“核心涉密岗位工作人员”避免在评论区发布任何涉密信息,并呼吁公众不转发未经证实的消息、不参与所谓“造谣抹黑”。与此同时,民众被鼓励通过举报电话和网络平台反映可疑线索。

湖南株洲市公安局前警察郭闽对自由亚洲台表示,此次国安部发表的文章内容并无新意。他指出,中国政府之所以热衷强调反间谍,是在大环境的形势下作出的举措:“打着国家安全,防止泄露国家机密等冠冕堂皇的理由封老百姓的嘴,禁止大家发声或者引导舆论,或者制造矛盾等等。因为,国家机关保密工作人员,他们是签署保密守则的,不存在当局要在公开的平台讲这件事。”
中国国安部警告民众,必须增强国家安全意识和反间谍意识,不在评论区发布任何涉密信息,不暴露自己已接触到涉密单位、涉密人员及国家秘密的情况,避免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等。

也有分析人士认为,此次国安警告是网络“清朗”运动的延续。中国近年来持续推进“清朗”网络专项行动,旨在清除不符合官方价值观和标准的内容。此次针对评论区的警告,正是这一系列行动的延续。有分析认为,这表明中国政府将进一步收紧对社交媒体和公共讨论的控制。
尽管中国政府宣称此举是为了维护国家安全,但国际社会对这种做法的批评声音也在持续增加。批评者认为,中国对互联网的严厉管控不仅限制了国内公民的言论自由,也在全球范围内形成了寒蝉效应。

三、网友对全民网络抓间谍看法

针对中共通过网络评论区抓间谍,网友们纷纷议论。

有网络评论人士认为,这种对“境外间谍”的描述更像是官方加强舆论管理的借口。时事评论人士王先生接受自由亚洲电台采访时表示,所谓反间谍就是官方希望民众遵循官方的意识形态,政府指向哪里,民众紧跟官方:“你不能有任何思想和想法,他说任何话你是不能质疑和思考的,你得乖乖服从和听从。如果你有反应了,就像现在一大批人进精神病院或进监狱。”

近年来,中国有关当局对互联网的控制日趋严格,包括清理“有害信息”、整顿“敏感言论”、关闭不符合要求的自媒体账号等,相关行动常以“国家安全”为理由。

熟悉中国网络管控政策的王先生说,所谓反间谍其实也是一种洗脑方式:“官方试图借助这类宣传,试图强化对网络空间的全面掌控,同时将潜在的异议声音归咎于境外势力。”

游客1:中国政府本质上是反人民的反动独裁政府。

游客2:网络已经自动分群了,你估计是生活在汉奸群里,里面的人都会被大数据识别真实身份,老共并没有封号。你眼瞎了没看到11楼说的是官方账号和普通人账号的区别。前者全是五毛托。后者才能看到老百姓真实的想法

游客(135.148.x.x)]:逃逸政治逃犯按罪突击暴揍.审判以后服刑到老的同时,时刻挨揍到老;九族政审有污点.相信在尊贵的习近平皇帝彭丽媛皇后的治理中(China习国会越来越好;超越康雍乾盛世的趋势!

游客(71.212.x.x)]:贼喊捉贼

游客(5.78.x.x)]:中国网络杂音非常多,中国政府的管制表面严格,实际上故意留下很多漏洞,只对诋毁习近平100%管制,原因是:1、对中国老百姓进行舆论洗脑免疫,有很多反中言论是国安局故意散布的;2、用大数据搜集恨国党和内奸。

13楼scripting]:抓间谍还不如好好抓抓国内的经济建设,抓抓老百姓的生活。

游客(24.114.x.x)]:這個政權好可怕、欺騙加恐嚇

游客(107.116.x.x)]: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微信视频后的评论?凡是官方账号,后面的评论全是五毛托众口一词。但普通账号里的评论,五毛就不够用了。在那里能看到很多老百姓对共党的暗自不满。

游客(64.52.x.x)]:自媒体的发展,防火墙已经挡不住,他们恨不得把互联网封掉
没错。例如这次北欧海域中国商船割断两条光缆事件,中方拒绝配合调查,百般抵赖,自毁形象。

游客(107.116.x.x)]:共党贼喊捉贼。倍可亲是海外中文网,整天都有一堆中共五毛狗站岗值班。墙内网,每条评论都有来源省份。境外势力如何在墙内煽动?而且动不动就被删帖封号。中共此举是在恫吓老百姓禁评。

游客(74.80.x.x)]:共匪把自己的无耻伎俩全都公布出来了。

游客(75.186.x.x)]:不用外边人来祸害,自己就把自己祸害成过街老鼠了,所以也不用发什么间谍。最大的间谍就是你们自己。

游客(67.87.x.x)]:朝鲜模式,还是挺多久?21世纪,用这样的水平管理国家,我也是醉了。

游客(172.59.x.x)]:提高警惕,保卫国家!商君书驭民五则之恐吓条款,吓唬老百姓!

游客(73.170.x.x)]:凡是不敢让老百姓知道真相的都成了“国家机密“来封锁新闻。可如果不是蒋彦永医生冒死把非典流行暴露给外界,没有高耀洁医生揭露艾滋病流行,中国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死于非命。共产党为了维护他们的统治到了丧心病狂的

游客(64.229.x.x)]:现代科技的发展让传统政权的边界变得越来越复杂模糊,越来越难维持,几百年后旧政权模式迟早会被全球统一管理新模式取代。

四、泛间谍化下的恐怖中国

中国国家安全部表示,中国应鼓励公民参与反间谍工作,包括建立个人举报可疑活动的渠道,并且对举报者进行奖励。

据这个负责监督外国情报和反间谍活动的主要机构指出,应建立一种制度,使民众参与反间谍工作成为“常态”。最新举措则是在2023年7月1日生效的中国反间谍法扩大之后宣布的。

美国国务院发言人米勒(Matthew Miller)在简报中说:“我们正在密切关注中国新的反间谍法的实施……正如该法所规定,大大扩大了被视为间谍活动的范围。”

2024年1月8日,中国国家安全部宣布破获了一起英国军情六处(MI6)在华从事间谍活动的案件。不过,同近年一系列抓获外国间谍的案件一样,这一次中国官方也未公布更多案情的细节和被捕间谍的下落。

《日报》发表报告称,中方对英国情报机构做出的指控,看上去更像是一部詹姆斯·庞德式的谍报大片。中国官媒称,被军情六处招募的这名男子,以谘询公司负责人的身份在中国境内搜集情报。这篇题为《中国缉捕间谍的行动》的报导写道:“事实上,官方报导留下的疑问要比它提供的答案多得多。首先,这些指控无法得到独立证实。英国驻北京大使馆也没有就相关指控发表评论。此外,官方报导也是漏洞百出。尽管如此,这一事件还是令日益聚焦于中国14亿民众的中国国家安全战略再度引起了各方的关注。

至迟在去年夏季,相关法规被进一步收紧之后,在中国,间谍已经成为一个内涵相当宽泛的概念。现在,任何违反‘国家利益’的行为都将受到惩罚,而国家利益的定义则具有极大的伸缩性。即便一名正在用智慧型手机拍照的游客,也有可能违反相关法律。比如,某人在民用机场拍照,而军方也在使用这一机场,那么,根据相关法律,此人就已经窃取了国家机密。

过去几个月当中,已有多名外国公民因此遭到中国当局的审查。例如,去年3月,一名日本商人被以间谍罪逮捕。多家美国谘询公司也遭到中国有关当局的搜查,并被没收了电脑设备。

欧盟商会批评说,外国在华企业已经无法搞清合法和非法的界限。但相关法律条文措辞模糊,绝非一时疏忽,而是故意为之:因为这样以来,当局在适用反间谍法方面,就有了极大的空间。此外,这样的法律更能制造不安全感,从而使人们更加谨小慎微循规蹈矩。但另一方面,这类法律的负面影响也非常明显,比如外国投资者开始对中国望而却步。”

报导指出,最高领导层显然并不在乎反间谍法所带来的负面影响。恰恰相反,当局仍在努力提高民众的反间谍意识,相关的海报和宣传资料几乎随处可见。

另据媒体报道,今年9月近一个月来,中国国家安全部接连不断在社交媒体上发帖,在其涵盖范围广泛的威胁清单上增添新内容,从鳄鱼、纸巾盒、到寻找兼职工作的大学生不一而足,并称这是为了让公众保持警惕,协助抵御外敌。

五、中国"抓间谍"运动升级任务扩大到居委会

美国纽约时报9月4日以《万物皆可疑?一份中国国安部眼中的不完整威胁清单》为题,指出这种警钟长鸣是中国最高领导人习近平更广泛地推动国家安全的一部分,旨在将其提升为头等大事,置于经济发展等其它长期目标之上。

文章列举了国安部在过去几周里发出的一系列风险警告,其中包括“表面上的好心人”,实际可能是间谍;“一些境外组织和个人”把鳄龟、红火蚁等动物寄往中国,目的是想破坏当地的生态系统;寻找兼职工作的学生也可能会被境外间谍利用。此外,钢笔里可能藏着摄像头,蜻蜓可能是一个微型无人机,纸巾盒里也许藏着录音机等等。

文章指出,在中国政府看来,维护国家安全不能只靠增强间谍部门或增加军事投资,政府还需要将“全社会”动员起来,全民参与。国安部去年还罕见地在社交媒体微信上建了公众号,发出的警告经常登上微博的热门话题。

对此,英国兰卡斯特大学研究中国政治的学者安德鲁·丘伯对《纽约时报》表示,中国当局希望将这些情景置于人们头脑中的首位,让怀疑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这是中国与其他国家不同的地方。

文章说,目前还不清楚国安部的宣传运动效果如何。但其经常发帖的事实也表明,政府知道许多中国人并不认为存在同样的威胁。丘伯说:“最上层有一种意识,那就是普通民众中的多疑程度还不够,所以有一种愿望,这个愿望是要让人们一直提高警惕。”

自从习近平上台后不久,全国人大常委会就在1993年颁布的《国家安全法》的基础上修订并制定了《反间谍法》,并同时废止了1993年版的《国家安全法》。2015年7月,中国再次颁布了新的《国家安全法》。2023年4月,全国人大常委会又修订了《反间谍法》,并在同年7月1日起施行。

六、小学生也在开始接受反间谍培训

“官方媒体充满自豪地宣布,现在小学生也在开始接受反间谍培训。成功举报间谍则可获得价值65000欧元的奖金。

值得一提的是,反间谍宣传的背后也有现实的原因。中国当前这场反间谍运动的背后可能也有政治层面的考量,面对当前的经济困境,制造恐惧氛围和煽动爱国主义情绪有利于对民众产生凝聚力。

除此之外,这种说辞还提供了可以随取随用的替罪羊:无论是现已遭到镇压的香港民主运动,还是上一个冬季针对‘清零政策’的抗议集会,中国领导层都强调这是‘境外渗透’所造成的。”

七、鼓动全民抓间谍,举报最高奖励50万

2017年04月10日北京市国家安全局制定的《公民举报间谍行为线索奖励办法》正式实施。根据奖励办法,公民举报间谍行为,对侦破间谍案件起到重要作用的,最多可获奖励50万元。

据中共官媒介绍说: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深入,对外交往明显增多,出入境人员逐年递增。境外间谍情报机关和其他敌对势力也借机加紧对我国进行政治渗透、分裂颠覆、情报窃密、勾连策反等破坏活动。还有一些人出于个人私利,出卖国家利益,给境外间谍情报机关以可乘之机。北京作为首都,是境外间谍情报机关和其他敌对势力对我进行渗透、颠覆、分裂、破坏和窃密等活动的首选地。基于以上原因和背景,反间谍侦查工作急需创新工作方式和工作方法,广泛发动群众,激发群众维护国家安全的积极性和自觉性,逐渐构筑起反奸防谍的钢铁长城。

八、中共推动全民反间谍运动

全民反间谍运动的启动2023年7月,中国修订了《反间谍法》,扩大了对间谍活动的定义,并鼓励公众举报可疑行为。政府承诺对举报者给予人民币10万元以上的奖励,这一政策引发了社会广泛关注和讨论。许多人认为,这种动员可能导致相互监视和举报的文化,类似于历史上的“文革”时期。

具体案例与公众反应在这一运动中,中国国家安全机关披露了一些具体案例。例如,2023年10月22日,四川省国家安全厅宣布破获一起涉及美国的间谍案,称一名在国防军工单位工作的人员在赴美访学期间被策反,成为情报眼线。这一案件被视为全民反间谍运动的最新成果。

此外,国家安全部还披露了一起“天之骄子”被境外间谍策反的案件,显示出境外情报机构对中国高层人才的渗透与利用。这些案例不仅引发了公众对国家安全的关注,也让一些人感到恐慌,因为他们担心自己可能成为无辜的举报对象。

国际反应与影响国际社会对中国这一系列反间谍行动表示关注。外资企业尤其感到不安,因为新修订的《反间谍法》模糊了间谍行为的定义,使得正常商业活动可能面临法律风险。这种情况导致一些企业在与中国当局接触时更加谨慎。

总体来看,中国的反间谍运动不仅是国家安全政策的一部分,也反映了当前国际形势下中国政府对外部威胁的高度警惕。随着这一运动的发展,未来可能会对社会结构、商业环境以及国际关系产生深远影响。

九、新版《反间谍法》的间谍定义 

中共基于这种反民反间谍的需要而制定了新的《反间谍法》,其中第四条对间谍的定义模糊与宽泛,为全民反间谍提供着依据。

第四条 本法所称间谍行为,是指下列行为:
(一)间谍组织及其代理人实施或者指使、资助他人实施,或者境内外机构、组织、个人与其相勾结实施的危害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的活动;
(二)参加间谍组织或者接受间谍组织及其代理人的任务,或者投靠间谍组织及其代理人;
(三)间谍组织及其代理人以外的其他境外机构、组织、个人实施或者指使、资助他人实施,或者境内机构、组织、个人与其相勾结实施的窃取、刺探、收买、非法提供国家秘密、情报以及其他关系国家安全和利益的文件、数据、资料、物品,或者策动、引诱、胁迫、收买国家工作人员叛变的活动;
(四)间谍组织及其代理人实施或者指使、资助他人实施,或者境内外机构、组织、个人与其相勾结实施针对国家机关、涉密单位或者关键信息基础设施等的网络攻击、侵入、干扰、控制、破坏等活动;
(五)为敌人指示攻击目标;
(六)进行其他间谍活动。
间谍组织及其代理人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领域内,或者利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组织或者其他条件,从事针对第三国的间谍活动,危害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的,适用本法。
 
十、《反间谍法》存在的明显问题

中共新修订《反间谍法》对「间谍行为」的认定空间扩大,规范对象包括中国民众及外籍人士,不只强化中共对内的控制能力,更解构中国社会的对外连结,藉此维稳中共政权。

中共新修订的《反间谍法》已于2023年7月1日正式施行,这部新版《反间谍法》会引起外界关注的原因,在于「间谍行为」的认定范围扩大,让许多国家感到担忧的是,修改后的规范内容难以捉摸,尤其是何谓「间谍行为」,以及什么是「关键讯息」的认定,甚至连外籍人士都可能是规范的对象,外界无法确实掌握中共对于解释违法与否的裁量标准,任何入境中国的人都可能会成为嫌疑犯。

中国新版的《反间谍法》,让许多人对前往中国有所顾虑,尤其是要求必须接受中国安全人员的检查,一来掌握「信息流动」的监管作用,二防范「敏感信息」的外流(中央社,2023.7.16),极有可能会采取突击搜集的方式,来要求个人及单位组织提供任何资料,再加上中国政府可以在没有任何犯罪事证的状态下,拘留、搜查每一个在中国境内的人(自由时报,2023.6.30);换言之,《反间谍法》的影响对象,不只是外国人士,还包括中国国内民众,中国公民和任何外国人士、单位接触,势必会带来制约的效果(法国国际广播电台,2023.7.1)。此外,《反间谍法》会产生人人自危、自保的中国社会现象,尤其是中共在《情报工作法》明文要求,任何中国籍公民及组织有配合、协助政府情搜的义务,这势必会让中国社会瀰漫着一股「自我审查」及「相互举报」的氛围,加剧社会内部的不信任感。

从《反间谍法》内容进行法意的诠释,模糊的规范让相关执法人员可以依据新版《反间谍法》来扩充了对于「违法」的认定,这进一步扩增了中共对内宰制的能力,尤其是任何在中国注册、活动的个人、团体及组织,一旦政府提出要求,无论资料的机敏程度,就算私部门之间已经签署了类似「保密条款」的契约及协定,都要无条件配合政府监管及搜查的要求(BBCNEWS,2023.5.16),这无疑是迫使境外人士及机构处在极度的政治风险之中。对于中国内部的冲击来说,将会衍生出「社会信任崩跌」的问题,中共要求「主动通报义务」,透过鼓励、奖赏「举报」、「检举」、「告发」的手段(美国之音,2023.6.30),这拉紧了「国家与社会」的关系,更进一步强化政府对社会的控制,同时裂解社会网络及对外关系,中共修订《反间谍法》的立法动作,是极具威慑力的统治作为。

十一、中共出台新《反间谍法》目的

中国在这个时机点施行新修订的《反间谍法》,究其背后考量,恐怕有对内、对外的用意。

首先,从对内压制的手段来说,中共领导高层有意藉由立法的手段,来达到由上至下的社会控制,虽然表面上是以「国家安全」为由,但是实际上为了维护一党专政的统治稳定(青年日报,2023.6.21),尤其是确保习近平的政权地位得以稳固,特别是防范中国社会的对外连结,再加上习近平自连任后,不但扩大内控展开一系列的政治洗脑(中央广播电台,2023.7.3),名为爱国、实为爱党、爱习意识的灌输;换句话说,「反间谍」的主要目的之一是要打击习近平的政治敌人、维稳习政权。

中共施行新修订的《反间谍法》,除了内部作用,也有着反制外部压力的用意,可以说,这是中共要展现对民主国家的反击,特别是,近年来,已有许多西方国家结盟抗中,来加强防范中国对民主体制的渗透行径,例如美国反制中国「千人计划」、「海外警察站」,压缩了中共境外间谍活动(自由时报,2020.6.17);不仅如此,习近平强化政府对信息的管控及市场的监控,一方面限制信息外流(中央社,2021.7.8),另一方面要防止外部对内干涉(太报,2023.3.13),中共修订《反间谍法》无疑有「法律政治化」的考量,反映中共的统治思维,以及中国国家与社会关系朝向内卷化的趋势。

详情请参看:

1、中国国安部告诫网民警惕社媒评论区“境外间谍”
https://www.backchina.com/news/2024/12/25/949989.html

2、连小学生也要接受“反间谍”训练!北京为何热衷于“抓特务”
https://www.storm.mg/article/4980517

3、中共實施新修訂「反間諜法」影響觀察
https://is.gd/UlFysS

4、国安部教战举报鼓励全民抓间谍
https://www.worldjournal.com/wj/story/121339/7902203

5、举报间谍行为最高奖励50万
http://politics.people.com.cn/n1/2017/0410/c1001-29198098.html

6、美国对中国反间谍行动奖励个人举报表示担忧
https://rfi.my/9oPY

7、中国国安部持续扩大威胁清单 纽时:万物皆可疑
https://is.gd/X3CE32

8、中华人民共和国反间谍法
https://www.gov.cn/yaowen/2023-04/27/content_5753385.htm

9、中国抓间谍运动的现状与影响
https://is.gd/TdeDqf

10、德语媒体:北京为何如此热衷于"抓特务"
https://p.dw.com/p/4b1ga

11、中国国安部想要你知道的10大「间谍」案件
https://safeguarddefenders.com/zh-hans/blog/10-spy-cases-chinas-mss-wants-you-know-about

12、全民抓间谍又有新“成果”,北京称又破获一起美国间谍案
https://is.gd/0NjBqs

13、世界媒体看中国:全民抓间谍
https://is.gd/DpWZYm

14、中国海外间谍案频传不断扩张的情报野心和更警觉的西方反谍报机构
https://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zhengzhi/sh-china-spy-07082024143453.html

15、“全社会动员”:中国展开大规模反间谍运动
https://cn.nytimes.com/china/20230904/china-spies-campa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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