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生观察2022年4月17日消息】上海的高压封控导致的人道灾难正在加剧,跳楼自杀者越来越多,医院太平间都满了;阳性病人被送方舱医院隔离后,家门钥匙要交给防疫人员,不愿意交钥匙的,防疫人员会撬门消毒,并扔掉冰箱里的所有食品;有人反映,现在上海的物资供应很糟糕,很大程度是人为因素。比如:我们小区联系了奉贤的蔬菜,菜价便宜,因为农民的蔬菜卖不掉,我们也搞到了浦东和奉贤两地的通行证,但是很奇怪两地的通行证互不相认,奉贤的蔬菜运不进浦东;上海企业一片哀嚎!因许多企业无法付款,银行遇到麻烦。而软件业只有烧投资人的钱,坐吃山空。出口企业原料进不来,产品出不去。许多订单转到了印度、南非和巴西,就算明天全解封,很多人恐怕很快就要面对失业。以下为4月14日至16日因疫情封控的维权信息:
1、4月14日,上海一小区居民因向向视察中的领导反映粮食食品短缺等问题,随后被警察逮捕。解決不了问题就解決提出问题的人。
2、我们是杨浦区五角场街道三门路318弄(同济北苑)小区,现有住户604户,人口约1500人。小区面积狭小,人口密度较大。小区居民以同济大学在职和退休教师为主,其中包括200多位教授、专家和博士后研究人员,还有院士及享受副部级待遇的校领导,担负着国家重大科研和教学任务。
自4月1日小区封控以来,已发现多例新冠病毒感染者,并还在持续走高。目前小区的33幢楼中已有12幢为确诊阳性楼,19幢有抗原检测阳性者。阳性确诊(截至4月12日)已增加至29人,抗原检测呈两杠的已有57人。但从4月2日发现首例阳性感染者至今,只有两名阳性感染者被转移。因此,小区内病毒扩散的风险极大,整个小区人心惶惶,情绪很不稳定。鉴于小区病毒快速传播的现状,我们迫切请求政府给予高度重视和解决:
(1)、尽快阻断病毒扩散链,防止疫情的进一步蔓延,将阳性感染者尽快转移到方舱医院进行隔离和接受治疗;
(2)、由于小区内阴性楼数量日益减少,大部分志愿者已被封控在阳性楼内,无法为居民提供基本服务、运送基本生活用品,希望政府能尽快增派志愿者;
(3)、因长期封控,大部分居民的食品接近告磬,尤共婴幼儿必需品严重短缺,遇休教师和老人还缺少必需的药品,度日已十分艰难,请求政府能尽快再一次配送生活物资并解决婴幼用品和老人药品购买等急迫问题。
同济北苑的疫情和民生问题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程度,悬请领导们高度重视,尽快解决上述问题。同济北苑全体居民将不胜感激!联系人:唐贤春18019300208,同济北苑10号楼601室
3、上海师大人文学院退休教授、著名日本文学专家杨国华:我们小区已封了四个多礼拜,家里即将粮尽菜绝,现在已每天算着,省着吃了,水果只能两人一天吃一个,即一人半个。牛奶已断了。高血压药吃到月底也没有了,请求校领导,学院领导真切地关心一下,我们这些陷于困境的退休老人。我们一般都是咬紧牙关自己挺的,现在挺不过去了,发出求救。
4、4月7日朋友一家被转运至一个还在建设中的“方舱”,他父亲心脏做过重大手术,装有两根支架,有基础疾病,因为身体原因没有打疫苗,持续高烧不退,这里没有检查和救治的能力,好心的医护人员都建议转入医院进行系统的治疗,但是至今,没有医院没有床位,没有转运车!不谈这个方舱条件多么差,只希望让老人尽快得到救治!全上海2500万人被封在家里,一线人员没日没夜的工作,牺牲这么多,不就是为了保障有基础病的老年人的生存权?现在,这样的老人却得不到应有的救治!我们所做的牺牲到底是为什么?现居地址:上海市浦东新区浦东北路1918号高行垃圾分流转运中心(东道园第二分公司)隔离点
5、2022年4月14日,小提琴演奏家陈顺平跳楼自杀身亡。家属讲述陈顺平去世发生经过:2022年4月13日晚上9点多,我丈夫腹部开始感觉不适,起初以为是晚饭吃多了过一会就好了,还用开赛路方便了一下。没想到逐渐开始疼痛,并越来越剧烈,还伴随呕吐(无腹泻)。我发现情况不对赶紧联系寻求帮助。我们先通过小区党委,再联系小区对接医院事务的同志,第一时间帮我们开到了出门证。11:37分我们先打了110,110表示:让我们打120。11:39分我们打了120,客服回复说:“需要排队。”我问:“需要等多久。”120回复:“不知道要多久,只能先排队。”我激动了,问道:“那是不是只能在家等死?”120回复:“我们也没办法,只能等。”就结束通话了。11:41分120回电话表示,110也打电话联系了他们,可以派车,但还要排在2个人后面。我们表示可以。
终于等到了希望,大概在12点多120来了,带着我们到达同济医院总院(新村路),谁曾想医院是到了,但是连急诊的门口都没能进得去,门口护士以生硬的口气说:“我们不接诊,里面全是阳。”我说:“我先生实在是痛的受不了了。”护士打了个电话请示了一下领导,回复我领导说不接。我看着急症室里面人头攒动的景象,问她:“你们这里面不是有病人,怎么就不接我们看病。”护士还是说:“这里面的人都是阳,不接。”
我们能理解医务人员的忙碌,能理解他们态度不好,可是为什么不治疗不救助我们?就把我们拒之门外。看着同济医院进不去,我们只能坐着120再去找另外的医院,第二家找到的是“第十人民医院”,结果十院没开。120车里医生说:“你们这个病不致命,回家买这个匹维溴铵片(得舒特)吃。但是我们连什么病都不知道,半夜又能到哪里去买药。我们只能忍痛回家了。对同济医院的拒接表示非常愤怒和无奈。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只能等明天白天再想办法找别的医院。
回家消毒、洗漱后,已将近凌晨3点多,我在手机上查询着怎样能买到药,计划着明天白天哪些医院能开着。我丈夫这样剧烈的痛楚一直没有间断过,他推测自己是得了急性胰腺炎。就这样一个人忍受着剧痛,无法入睡,一会儿起来吐一下,一会起来吐一下。到早晨7点多,我丈夫说他不躺了,起床了,让我再睡一会,关了卧室门出去了。由于过于疲劳我睡着了,我现在最懊悔的是我当时没有和他一起起床,也许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等到8点多,由于我是志愿者今天的任务是派发抗原,赶忙起床,发现茶几上有2张纸条,心里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一个字都没看,赶紧在家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丈夫。这时,楼下响起来呼喊声:“谁摔下楼了”。我顾不得多想赶紧下楼,结果看到地上躺着的是那张熟悉的面孔,血肉模糊的身体。我崩溃了,抱着丈夫呼喊谁能帮帮我。
等到120车来了,送到同济医院抢救室,医生告诉我抢救无效。2022年4月14日9:58分他走了。我和抢救室医生说:“我们凌晨来急诊的时候你们门口护士说不让我们进去,也不和我们说明情况,就说里面都是阳,不接。”后来急诊医生说:“昨天晚上是有阳,但是消杀后还是接诊的”。我说:“为什么来的时候,不详细解释,我们可以在外面等,那也不会发生悲剧。”我这时候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怎么会变成了现在这样。我用最后的理智赶快通知子女,这个悲痛的消息,让他们来见父亲最后一面。
这时候,警察和刑警也来了,后来儿子带着警察勘查了现场,得知他是从5至6楼走廊窗户一跃而下。我们想,他一定是疼到常人没法忍受的程度了,才会想到以这种方式结束。带着对疫情当下这社会的无情无能无奈,了断了自己的生命。谁能明白我们那晚求医是多么的无助。
医院告诉我们,现在冷库冰箱都是满的,人没办法留在医院,你们要么自己带走遗体,要么只能联系殡仪馆过来把人带走,不是带去殡仪馆整理遗体,而是带走直接去火化,火化后也要等疫情解封才能去领取骨灰,没有第二选择。我只能匆忙回家整理丈夫生前买的新衣服给他穿上擦拭整理干净。下午15点多,殡仪馆的人来了,就这样在迫于无奈下我们一起送走了陈顺平同志。
我们回到家才细看我丈夫留下的2张遗属:纸条1:“我要提前和亲人们告别了,因为我实在忍受不了胰腺炎的痛苦!”纸条2:“昨天晚上我突发疾病,联系120去了几家医院都因为疫情不接我治疗,我很无奈。回家后病情就暴露出来了,根据我的经验八九不离十是得了胰腺炎,昨天一晚没办法入睡,我自己估计生命快走到终点了。——陈顺平匆忙中立下字据2022年4月14日。”
我们夫妻一直与人为善,我丈夫是个开朗和善、风趣、对生活富有热情的人,他热爱艺术,喜欢拉小提琴,退休后一直在大众乐团演奏演出,每天伴着小提琴声,我们生活的非常美满。我退休后在同济分院每周都当志愿者,疫情发生后,更是当起了小区志愿者;我们两个就是这么普通但又积极向上生活的两个老人。我丈夫71岁,生前没有基础疾病,一直注意锻炼身体,13号晚上到底他生了什么病,是什么样的剧痛,什么样的绝望,让他走上了这条路。我们永远都不可能知道了。这个社会活生生的把一个最普通的病人逼死了。医疗发达的现在,所有的医疗资源都运用在阳性病人和筛查上。那请问,我们这种普通居民就不是人了吗?求助受阻,求医无门。为何?为何?为何?
6、金雁:万能的朋友圈,有谁认识上海市疾控中心的人,我们昨天上午8点测的核酸,30个小时过去没有结果,人被困在小区不能解禁,打12345市长热线没有回音,社区工作人员无能为力。秦老师血压升高到190,求帮助。
7、隔离在上海方舱:几千人同居一室无法洗澡厕所脏乱差。39岁的李乐刚到上海世博H1厅的方舱医院时很震撼:“近3000人同居一室,场景壮观。”他表示,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方舱里却不开空调,洗澡也不方便,只能到厕所擦洗一下身上。方舱的格局对女性也不友好,不少女性为了保护隐私,用被单把床围起来。大家作息时间不同,也休息不好,他每天只能睡个四五个小时,非常抓狂。
4月11日凌晨,37岁的徐梅和女儿被转移到位于上海国家会展中心的方舱医院,这里分男区、女区和家庭区,家庭区男女混住,其实是没什么隐私的。卫生间是一排的移动厕所,男女混用。上厕所用过的草纸就扔在坑位旁,堆叠起来,散发着恶臭。很多人不敢上厕所,只能減少吃喝。一个女孩告诉徐梅,她已经三天没解大手了。方舱医院的一处地上,还有大片别人吸烟后扔掉的烟头、烟盒,以及吐的好几口痰。徐梅并没有很严重的症状,相比起来,她更担心这里卫生条件差,有可能会得传染病。
8、4月14日,网友“荒极红鱼”:四天了喝了四天水一口饭都没吃到,饿到睡不着,每天梦里肚子都在叫,白天醒了都会把自己饿晕过去。关了一个多月了,没有一天是吃饱饭的。过去的啥都抢不到,早上美团点个外卖,等骑手等到晚上11点才通知我没法送。一个人在外面打工还不敢和家里人说,发个微博还特意开了小号,怕大号被家里人看到担心,他x的活着真难。
9、上海方舱用完即弃。4月15日,杭州援助上海方舱医护人员发帖求助:我们露宿街头,沒有水,沒有食物,更没有住的地方。一百多个人,橫七竖八睡在了金珠路马路边上。奔赴上海支援建会展中心七号馆方舱的安保人员发生集体感染,宾馆拒绝接收,导致露宿街头,最后安排在仓库隔离。
10、网传视频,4月15日,一大货车司机被封在车里,被逼得自杀身亡。
11、本人父亲吴中南,今年78岁高龄,基础病多,核酸阴性。于2022年4月6日晚因呼吸不畅呼叫120急救无果,经多方求助,终由浦东新区120急救送入仁济医院东院急诊室救治。进入急诊室后,医生护士即告知一无足够设备、二无足够人力、三无足够床位,50人容量的急诊室有超过150位病人,连药品都不够!
因为呼吸不畅,父亲希望医生安排吸氧维持呼吸,但医院没有能够吸氧的位置(后来发现其实有的)。自行购买氧气袋遭到强硬拒绝,只能由处于封控小区不能外出的我设法为他送去一个氧气袋。老父亲只能坐在墙角边的椅子上打吊瓶吸氧气,但是杯水车薪,期间急诊室收治多例新冠阳性病人,我的父母亲就坐在阳性病人的旁边!
非常有意思的是,没有足够人力的急诊室,安排核酸检测可以讲非常准时。再忙碌的时候,都有护士小姐一个个病人和家属通知做核酸!我的父亲就坐在洗手间对面的长椅上,慢慢走向死亡!在经历了两天半的等待和无助后,父亲于4月9日凌晨去世,享年78岁。去世前,他还不断哀求医生救他,医生也无能为力。
父亲去世后,我和母亲悲痛欲绝,处理好父亲的身后事,我送母亲回到家中。但没想到更大的打击接踵而来,在第二天的核酸检测中,母亲的检测结果呈阳性!急诊室的医生曾经说过,由于急诊室有阳性病人,在急诊室非常容易感染病毒。我母亲在急诊室陪伴了父亲两天,一直身处高密度的病毒环境中,终于不幸中招!我母亲也已是74岁赢弱之身,加上丧夫之痛深受打击,身体、精神濒临崩渍!后经疾控中心再次核查,确定为新冠病毒感染者,我母亲于4月12日晚,被通知要转去方舱隔离!且于当晚半夜就到家中来接,且被安置到不知何处的条件极差的转运站,据说还要在转运站留置多日,只怕母亲得不到救治也要有意外,强烈呼吁有关部门给予关照!母亲姓名王智民,身份证号码:310224194810110723。
12、4月15日,河北廊坊因为饿坏而半夜跑出来买面的人,遭到一个小时的体罚,该视频发到抖音上引发众怒。警方又拍了一个新视频,让被体罚者说自己很满意,并声称正在寻找发帖人,试图平息舆论。
13、为什么?阳性和无症状感染越来越多,3月29日我接养老院通知我父亲病重垂危,接电后,我到居委开了通行证,由小区书记开车送我到养老院,同时救护车也到达养老院,把我父亲送到浦江镇仁济医院南院急诊室,一下车先问我,有核酸检测证吗?我说有,昨天下午我们小区全员核酸检测,今天早上6点10分有检测结论阴性,我出示了手机展示,他们说沒用,一定要有他们医院的证明,急诊科医生马上叫我去挂号,去做核酸,无奈我只好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去排队挂号付钱,11元5角,挂号后,医生凭挂号发票又开具了核酸检测单,叫我去付钱,做核酸,我只好又去排队付钱10元,付完钱,又去给医生看。医生看了以后才问我父亲的病情状况,随后开具了很多检测单子,再叫我去付钱,我只得又去排队付钱,付完钱,护士叫我找个地方,病床停好,她们来给我父亲抽血,急诊科内,到处是病人,和家属,找了好久,才在厕所门囗旁边把我父亲病床停在那里,护士抽完血,叫我送到验血科去验血,一个小时侯后拿报告,随后我陪医院护工推着病床去做CT,再去做智控症检测,做完这些,我又把我父亲停在厕所旁边门口。我找医生说,我父亲98岁高龄了,我也74岁了,腿又不好,残疾人,能否照顾一下,找个稍微好一点的地方给我父亲,医生,护士说,你自已去找,我们不管,找好后停在哪里告诉我们,我们再给你父亲吊针水。我四处再转,最后找到通往药房大门的走道,旁边就是开水炉,炉旁边有一块地方,我就把我父亲停在那里,护士来给我父亲吊针水,忙完这些,我再去做核酸已经是中午12点20分了,做完核酸6个小时才能拿报告,下午6点钟,我去拿报告阴性,设想如果我是阳性,这一天在医院我四处排队,找地方,接触多少人,那么阳性,不是四处传染了吗?而这一天也没有医生和护士问过我核酸检测结果如何?她们只知道挂号付钱,在当下疫情如此肆疫的情况下,堂堂的仁济医院南院,卫生间没有消毒和洗手液,我向医生和护士反映,她们只当没听见。在医院旁边所有商店关门,医院小买部也关门大吉,我老爸饿了要吃东西,我到哪里去买?我向医生护士求救,能否在医院食堂买一点给我父亲吃,她们象冷血动物一样回答:食堂不对外供应,不好代买。在医院里待了两天,我们整整饿了两天,到了晚上9点多钟,我饿了不要紧,但我父亲肯定向我要吃的,请问我到哪里去买。人们常说有急事找警察,我就打了110电话反映情况求助,能否帮忙买一点,给我98岁高龄的父亲,吃一点东西。他们反应也快,一是找医院领导。我说找过很长时间,找不到领导。他们说,要么你打12345电话求助,就挂断了电话。没办法,我再打12345电话,就是打不通,整整两天,没吃没喝,吊针以后,稍有好转,我爸吵着要回养老院,在这种没吃没喝的情况下,人不是要饿死吗?无奈,晚上8点多钟,我打120救护车,一直到笫二天上午8点多钟救护车才来,送达养老院。但养老院不让进,说上面有规定,封闭期间,养老院只出不进。我说我老爸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而且刚出去两天看病回来,怎能不让进,叫他到哪里去?他们说,要么你领回家。我说,我家房子小,没地方放床,而且在楼上,我又是残疾人,弄不动,再加上小区有阳性,封闭不好进,再三商谈都不同意。他们最后说,要么我帮你联系一下到杨思医院进观察室,实在无奈,救护车再送杨思医院,随知到杨思医院,杨思医院也封闭了,只出不进,救护车再送民主医院,随知民主医院都封闭,又进不了,救护车人员帮我查了一下附近医院都不接受。救护车随车医生说,你们还是回浦江镇仁济医院急症室吧,跑了三,四个地方,化了三个多小时,车费近500元,白费劲,到医院又是全套检查再来一便,我说,我们在这里待了二天,今天上午才出院,怎么又全套再来一下,他们说这是医院规定,你说碰到这种情况,我已累垮了,找谁去说理,有理也说不通,只好听他们的了,忙完这些人真的要饿昏了,我只好请养老院帮我找一个护工,600元一天,我关照护工多带点方便面和吃的东西,下午6点多钟,我骑着护工的电瓶车才回到家,我爸在医院待了6天,于4月6日上午9点10分仙逝,享年98岁,9点15分接到电话,我随接于居委联系开了出门证,10点钟赶到医院,父亲,已故世,静静的躺在那里我裕哭无泪,向谁去哭诉?医生开了死亡通知书,并付了遗体存放费115元,谁知钱付完,通知太平间人员来推车,等了近一个小时,太平间管理人说,接到通知太平间也封闭,不好进,你说碰到这种事,是何等的倒眉,再三交涉,都无用,一条龙人员只好帮我联糸闵行殡葬馆,殡葬馆接电话告知,现在规定接到遗体不好开追悼会,遗体一到立即火花,而且家属不可进殡葬倌,只登记死亡症书,和家属人员身份证和手机号码,待解封后,接电话再去办理骨灰处理手续和付费,,通过这件事,我真想不通,这社会怎么会变成这样?人性,怎么这么残冷,人与人这么无情,堂堂的上海大都市,会发生这种事,98岁高龄老人,最终会落到这种状况,你说惨不惨,世道变成这样,我真想不通。
14、复旦大学外文学院俞惠中教授,昨日(15日)因病无法得到及时医治撒手人寰,整整四个小时上海全城求医未果。下面转发的是外文学院离任院长曲卫国老师的朋友圈:
这些天网上不时看到因防疫而造成的悲剧。今天一早看到了朋友转发的这个帖子,悲剧终于发生在了我认识的人身上。俞惠中教授因无法得到医治撒手人寰。整整四个小时的全城求医啊!这对俞老师和他的亲属来说是怎么样的一种煎熬!前些天有领导说感同身受!这她能感同身受吗?每次新闻发布,有关部门都对就医难问题的解决做了承诺,说畅通就医渠道。这保证有措施吗?可以追责吗?不把大多数医护人员调回到自己的岗位,就医渠道能畅通吗?堵塞渠道部不是医院或医护人员或保安,而是有关部门的政策。我去复旦时他已经退休了,但在好几次活动和会议上见过他,有过交谈。俞老师是一位非常儒雅、低调的老师。就这么因为政为的因素走了,太让人伤心了。我没他的照片,匆匆写下几句,算是送他去没有封控的天国。俞老师走好!
15、4月16日,著名老演员李立群发视频表示:因为上海疫情原因封城,家中已经断粮了!我和女儿两个人,这两天都吃的是剩菜剩饭,家里养的宠物都送人,前几天向大家求助,朋友只给我寄烟,但是没给我寄菜寄粮食,我现在可以戒烟,但是不能戒饭。
16、上海一商贩因在小区《一品曼城》门口卖菜卖的太便宜了,被7个人围着打的头破血流,商贩报警后没人管,被逼到要跳楼。
17、我家女儿陈相汝,三岁十个月,到今年五月九号,就满四岁生日了。在2022年三月二十二的晚上,突然自己提出,有点累,要睡觉,这个是一反常态的。平时女儿越到晚上,越兴奋,上窜下跳,她的运动能力,活跃度,非常强。然后就睡着了。到了23号凌晨时分,我妻子发现她额头很烫,马上用耳温枪给她量体温,发展38.5,再次量,升到了39,马上给她吃了退烧药,之后,就退烧了。所以此时,并未往坏处想。到了23号大清早,宝宝再次出现发烧,而且,整个人开始萎靡不振。我带着妻子女儿,打车直奔北京西路儿童医院,却发现,发热门诊停诊关闭!挂普通门诊,无论内科还是呼吸科不让挂!因为孩子有烧!之后,有其他市民告诉我去万源路儿科医院。我当即打车去,约40分钟到达儿科医院,竟然发现全院封控,没有人,儿科医院门口全部都是扑空的孩子和家长。最后,才打听到泸定路儿童医院下午才有发热门诊。我三人再次赶往,并且等到下午一点左右,发热门诊开门。经过漫长排队,测核酸,经过了大约60分钟,排到我女儿时候,我女儿基本已经没有力气了。当医生要为我检查,要我女儿张开嘴的时候,女儿突然严重抽搐惊厥,样子非常可怕,在下午三点左右,送到了急诊抢救室。这个时候,已经大小便失禁,失去了意识。靠挂水维持。那天,办理入院手续,又花了很长时间,到了23号晚上,才送入重症监护室。从24日到25号,女儿在重症监护室,经历了难以想象的痛苦。腰穿,血液净化,装呼吸机。这个时候,女儿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瞳孔对光线没有任何反应,医生诊断,是疱疹病毒攻击了脑干,导致脑部功能完全衰竭,而且,脑部出现大量积液,导致脑部压力增加,也压迫了脑干。就是,女儿已经无法再苏醒,就是植物人也比她好。医生说,送晚了,非常可惜。如果一直让她这样,是永远的无底洞。建议,放弃抢救。当然,24-25两天,医生是尽了全力抢救的,我们不能否认!在26号凌晨,在我和妻子签字签下放弃治疗承诺书后,医生拔掉了呼吸机。26号凌晨四点,女儿永远闭上眼睛。我和妻子被允许进入重症监护室为女儿换衣擦身,她的眼睛还是睁开着,眼角留下了眼泪。她舍不得走啊!
18、我是一名上海退休检察官,16日傍晚突发脑出血,联系居委和110后都说已上报,但几个小时过去并无回讯。现求救于大家,谁能帮忙救救我。
19、日本驻沪总领事工作人员饿了几天肚子,靠着隔壁的上海小区居民捐助食材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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