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4日星期六

山西临汾土地维权人士常珈瑄被打伤住院

【民生观察2017年11月3日消息】民生人权观察员获悉,山西省临汾市三代维权世家维权人士常珈瑄在自己祖业宅基地造房,遭临汾市规划局人员暴打。据常珈瑄说,所谓规划局的执法者却拿不出执法证,并且着规划局服装却戴着警徽四不像的服装。常珈瑄当场被打的浑身是伤头晕呕吐,现已住院治疗。

据常珈瑄讲述,11月1日晚上六点多,不知道从哪来的一大帮人七、八个人自称是规划局的,让常珈瑄停工。常珈瑄说:“我请他们出示所有过来阻止我造房执法者的执法证和工作证,他们所有的人没有一个有执法证和工作证。我说:“你们没有执法权力,你们凭什么说我违法?这是私人领地,请你们出去,不要骚扰我家。”对方不出去,常珈瑄便推他们,接着那些人仗着人多势众围殴常珈瑄,将他打到在地,规划局的执法者边打边说:“老子这个工作不干了,日你妈的,老子弄死你!”直到把常珈瑄打得浑身是伤站不起来。

常珈瑄说:“我头部做过开颅手术,昏迷一个月,现在在他们重击我头部后,打得我头晕头疼恶心站不起来,我姐姐和其他亲属赶快将我送进医院,现在我正在就住院治疗。”常珈瑄还说:“临汾官府今天把卖给我家钢材的厂家给封了,并且他们这帮人住在人家厂里死盯着人家,不准给我家提供原料。”

民生人权观察员获悉,常珈瑄现居住在临街市政府对面,位于临汾市最繁华地段的解放路54号常家大院,祖孙三代维权之路已达半个多世纪。父亲常耀文现已去世,儿子常焜奕现在在美国读书。常焜奕十岁时,曾为因反强拆而自焚的成都维权人士唐福珍自弹自唱原创吉他曲反抗政府强拆。

早在1953年,建筑公司的工人从外地来临汾的时候特别穷,穷的连个窝都没有,常珈瑄父亲常耀文当时在区政府工作,经区长石玉书说话,让常珈瑄父亲常耀文把常家的老院子在1953年借给建筑公司让他们有个落脚点。当时建筑公司借用时,常珈瑄父亲曾向建筑公司讨要过借条。当时的区长石玉书说了一句:“共产党还能坑你吗?建筑公司只是暂借,完了还能不还给你吗?”凭着石书记一句话,建筑公司这一占就是40年。期间常珈瑄父亲不停的找建筑公司负责人往回要院子,每届负责人都是推诿耍赖不愿意还,无奈之下常珈瑄父亲将建筑公司起诉到法院。1992年法院立案,于是常珈瑄父子便与建筑公司进行了长达15年旷日持久的诉讼。

在这期间法院庭长和工作人员通过大量取证,并和常珈瑄父亲一同去了吕梁,找到了当年在临汾当区长石玉书取了证明,证明“临汾市解放路54号院”确实是在这个区长石玉书手里借走的。原区长石玉书明确说到:“工程队当时施工搭工棚没地方,就借用了常耀文的地方,拖了这么长时间不归至常家,是不应该的。”

2007年1月,在常家看来,他们终于迎来了法律的正义,中级法院终审判决书明确认定:“双方争执的解放路54号院系常耀文家祖业,系建筑公司借用。”法院白纸黑字庄严的裁决,掷地有声。 但是,当常家父子拿到判决书,满心欢喜,信心满满的去临汾市土地局办理土地手续时,土地局局长说:“官司你赢了又能怎么样?法院有法院的法,我们土地局有土地局的法,我们就不给你办,你能把我怎么样?”。土地局局长傲慢的一句话,无疑对常珈瑄父子又泼了一盆冷水。
对此,常珈瑄非常气愤:“土地局局长此言多么的经典,法盲也不敢这么说吧?此后,土地局每次换一任新局长,他们腔调口气都是一样的‘政府不让给你办土地证’。我问:‘政府谁不让办?’土地局局长说:‘市长不让办。’我说:‘哪个市长不让办?’然后对方就不说话了。”从此,常家便与土地局展开了一场持久的拉锯战,常家父子去土地局办证,土地局多次拒绝。无奈为了生存,常家父子开始建设自己的家园,但他们想不到,从此更大的灾难与噩运又开始了……

每当常家去搭建他们的家园的时候,也是建设局和规划局去骚扰他们的时候。为此,常家全家老小多次遭受建设局和规划局殴打侮辱。在日复一日的抗争中,建设局曾召集黑社会打断了常珈瑄四根肋骨,他的颈椎和腰部都出现了严重的后遗症。常珈瑄说“我有他们打我的法医鉴定书。他们还将我父亲打到在地,导致我父亲脊柱外伤,不能行走,后在北京手术治愈。它们使出了丧尽天良的手段来侮辱我全家,长达二十五年对我常家迫害至今依然没有停止。”

“在1993年3月31日,在法庭调解时,建筑公司的委托代理人房产科科长魏开生当庭承认:‘关于常耀文房院所有权没有争议,属常家所有’。调解内容白纸黑字留在了法庭的调解笔录里面,并且由建筑公司的代理律师丁云和委托代理人房产科科长魏开生也签字确认。但是,后来他们后悔说这句话,为了掩盖事实真相,消除证据,没几天,审理我家案子的办公室莫名其妙的人为因素着火,现场留有装汽油的容器,奇迹般的是我家的案卷完好无损没有烧掉。”常珈瑄回忆说。对于火烧法院一事,法院的法官曾说,这几年他办的案子除了常家这个案子价值最大,牵涉单位关系最多,其余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案子,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烧法院呢?

常珈瑄说:“我父亲特别希望法院能尽快破案,抓捕烧法院的人,真相大白天下,烧法院这么大的事情结果就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平静的就过去了,大家想想这里面的黑恶势力有多么强大?”

在1993年诉讼期间,在常家父子不知情的情况下,建筑公司偷偷的把常家54号院卖给了建设银行,规划局,建设局,土地局,公证处,联手制造假手续,配合建筑公司和临汾市建设银行进行非法交易。在此次交易中,军分区干休所趁火打劫浑水摸鱼,空手套白狼拿走了36万元。建筑公司把常家54号院转卖给建设银行获利90万元。此非法交易最后被法院废除,并登报做了声明。那么,这些单位非法获得的钱也就打了水漂,损失由国家承担,说白了就是让纳税人承担。

“建设银行为了把我家赶出解放路54号院,耗资10万元动用黑社会,用尽各种卑劣手段,这个钱数在90年代都是惊人的天文数字。”常珈瑄说。

2007年,终审判决下达,常家获胜。但土地局无视法律,依然将常家拒之门外。2008年土地局再次藐视法律不顾法院的判决,配合建设局的假证,公然对抗法院判决,下达了对54号院产权的认定书。建筑公司出具的三份买卖契约被法院否定和54号院毫无任何关系。

关于建筑公司被法院否定的证据说明,常珈瑄说:“一块土地是临汾市世纪百悦西侧的位置,0.854亩也就是现在的建峰齿科,中间还隔着一条商会巷的花果街。另外一块是1.59亩,说是我爷爷卖给他们的,四址不清,面积不符,被法院否定。还有一份是1.32亩地址不详,共计3.77亩,1959年的手续你写的是3.77亩,原来的解放路路面是非常狭窄的,我的这块院子经过解放路,在70年代年和2000年两次扩宽马路工程占去约2亩,到今天为止还有3.3亩,就这样东拉西扯的三份手续非要强加到54号院,这说明了什么问题?做假的水平已经无耻和邪恶到不需要一点技术,这些腐败官员特别狡猾,但是为什么能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 ,原因很简单,因为权力的傲慢!建筑公司和我常家打官司打了15年,在这15年的诉讼中,建筑公司从没提出54院是买卖所得,更没有提出任何买卖契约,直到最后一次开庭,所谓的买卖契约急匆匆的荒唐亮相,你有手续和我打官司15年当中为什么一直没有拿出来?”

“建筑公司口口声声说我常家54号院是他们买卖所得,院子40年来毫无变化。如果是你的,40多年为何没有合法产权手续?你们到处造谣我常家把地方卖给你们建筑公司,然后又耍赖夺回来。他们有本事怎么不把我常家卖给他们的手续复印的大大的,张贴在路边让人看看,来证明是我姓常的耍赖呢?有本事你把卖给你地方的手续亮出来,让证据说话。”常珈瑄气愤地说。

常珈瑄表示,在这些年的抗争过程中,政府腐败官员下文不让工商局给常家办营业执照,给供电局下文不让给常家供电;给自来水公司下文不让给常家供水。“最可恶的是不让防疫站给我开饭店的人办健康证!”

2011年,建筑公司再次拿着建设局策划、土地局配合制造出来的解放路54号院产权的“假认定书”,将常珈瑄再一次告上法庭。无可置疑的是,在这届法院任职的法官顶着压力,才彰显了“法律的公正性”,法院又再一次否定了建筑公司这份不具备法律效应的产权认定书,建筑公司再一次以败诉出局。

“这块地方是我常家的祖业,甲乙双方打官司,财产不是甲的就是乙的,现在政府腐败官员插了手,也不是甲的了,也不是乙 的,反而成了腐败官员的了,世上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常珈瑄愤怒而又无奈地说。

一个简单的民事诉讼案,诉讼期竟然长达15年。常珈瑄说“如果有人感觉挺麻烦还是不明白,有一个很简单的逻辑就能让你明白,我的官司已经结束10多年了,如果我官司第一天输了,第二天法院的法警就会命令你立刻搬走,不走就会采取强制执行手段,这样值钱的黄金地段,我能在这占这么多年吗?难道政府真的那么软弱吗?这地方如果不是我常家的 ,我死赖着不走,难道法院的法警,还有各个单位的联合执法队伍是稻草人吗?”

常珈瑄说:“从1992年开始至今长达25年,政府腐败官员一直没有停止对我常家残忍的迫害,据最新的可靠消息,老的腐败分子退休了,新的腐败分子上任第一把火,就是将对我们常家实施2017年新的灭门计划,趁我常家都还活着的时候,我们要把真相说出来公布于世,我们这场官司,不是普通民间官司,也不是我和建筑公司的单独诉讼,而是常家和政府腐败官员的较量,因为从1992年法院诉讼开始,政府每一届都是人数众多的腐败官员,从头至尾一直参与其中,每次法庭开庭必到,他们是名副其实的幕后黑手。临汾市规划局副局长乔卫东是个非常阴险的人,他是和我常家打官司的建筑公司子弟,对我常家一直充满敌意,一直报复我常家,他一直鼓动每届新局长强拆我家。2010年乔卫东就阴了王震局长一次,据规划局内部人士告诉我,乔卫东当时疯狂煽动执法大队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到我家暴力执法,打断了我四根肋骨,当时我姐姐去规划局找乔卫东副局长说理,乔卫东说到:‘录像我看了,我们是文明执法。’乔卫东不承认打断了我四根肋骨,我姐姐反问到:难道是我:‘弟自己打断了自己的肋骨吗?’乔卫东副局长当时头一扬,面带笑容的说到:‘这可难说,一切皆有可能!’什么样的畜生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当时我姐姐独自一人找规划局乔卫东的时候,乔卫东一个电话,整个规划局如临大敌,整个楼道全副武装戒备森严,将我姐姐围堵在规划局里面,乔卫东嘴里不停的对我姐姐说着威胁我全家人的话!”

据常珈瑄透露,在2000年解放路扩宽马路的时候。建设局官员对他父亲说:“拆了你们的门面房,给你们家赔偿一堵墙”,从此以后把我家堵的死死的,把我家画地为牢。政府腐败官员这么多年从临汾到省里一直给临汾法院施加压力,法官对我父亲说:如果他们给我家一个特别公正的判决,他们法官乌纱帽不保随时会失业。”

在临汾政府腐败官员眼里法律真的不存在,在临汾政府腐败官员眼里就没有法院这个单位。常珈瑄说:“现实告诉我,他们这些腐败官员一直在强奸法律,每一届混入政府里面的腐败官员上任都要搞恶作剧,对法律视而不见。临汾政府腐败官员这么多年对我常家做了四件事情,第一,设置各种障碍。第二,推卸各种责任。第三,抹黑妖魔化我常家。第四,想尽一切办法图财害命!临汾市的腐败官员你们听好了,我常家这个地方价值有多大,你们都很清楚,你们不想让我活,我还有什么不敢说不敢做的呢?大不了死,大不了生不如死,人常说“知子莫若母”的母亲说我活着最大的价值就是让腐败官员不舒服。”

常珈瑄说:“作为一个资深的老临汾,如果这个城市有名片,我的行为就是这个城市的名片,如果这个城市有灵魂,我的行为就是这个城市的灵魂,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老临汾,我就是一个地道的老临汾,我没有奴性,我骄傲,我坐着都比你们腐败官员站着高,你们这些腐败官员无论钱再多,权在大,你我三观不同,你的优势根本不入我眼。告诫提醒掌握公权力自认为自己挺牛逼的腐败官员和你手下的打手们,当履行职责成为罪恶,就会有比职责更值得遵守的东西,那就是人的良心,你们一定要知道柏林墙枪口抬高一厘米的故事。不要借口以“政府行为”这个没有法律依据的词作为幌子来达到你个人的私欲,请你们不要在强奸“政府”这个词汇,你们这些腐败官员记住了,事都是个人干的,不要胡扯到什么“政府行为”给“政府随便扣帽子”你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我之间就是私仇,你可以当婊子,但不要立牌坊,真正的政府是维护法律尊严、保护人权的,真正的政府不会违法侵权、反人类,在未来的日子里,你们这些腐败官员选择步入文明世界,还是把自己钉到历史耻辱柱子上,那就看你们智商情商的高低了。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保存人性,给自己留条后路也是给你的后代留条后路,你们临汾市腐败官员不要暗箱操作,不要整天胡说八道,将我常家抹黑妖魔化,请临汾市政府,临汾新上任的市长,新局长、现场办公,通过电视台、网络出示证据,让临汾450万人口知道真相。我常珈瑄要学习阿凡达保卫家园的精神,誓死捍卫人权,打响常家家园保卫战!”

常珈瑄家族多年的誓死保卫家园的抗争史,如果添加细节可以书写成一部巨著。他有太多话要讲,民生人权观察员在即将结束采访时,他依然要求让他把话讲完。他说,当局正在成立专案组,要以“反党”的名义罗织他的罪名抓他,他入狱后政府就会轻而易举抢了他的家园,他将近九十岁的老母亲也会不堪打击离开人世,所以希望外界能够关注他们一家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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