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出境是在践踏人权——近一年相关案例统计与报告

自1950年起，联合国大会将每年的12月10日定为「国际人权日」，并在《世界人权宣言》的基础上，于1966年制定《经济、社会及文化权利国际公约》及《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目的在进一步阐明并执行宣言所揭示之各项人权精神。尽管中国政府于1998年10月5日在位于纽约的联合国总部签署了《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可是该公约至今未在中国境内得到批准。这也使得一切以政治、信仰和言论为基础的罪名仍旧得以用来侵犯人权。当然，作为基本人权之一的「公民的出入境自由」自然也涵盖在内。 随着经济的发展，中国越来越多的国民外出旅游、公务或学习。据国家旅游局统计，中国出境游人数以每年15%的平均速度增长，中国已成为全世界出境游频次最多的国家。然而在这个第一旅游输出大国的另一面，也有越来越的合法公民被阻挡在国门之内，当局以「危害国家安全」为由下令禁止出境。在本工作室不完全收集到的39个案例之中，近一年（2014年12月10日-2015年12月10日）来遭遇限制出境的人士超过百人，其中有名有姓、事实清楚完整的就达53例，而在这53例中，包括维权律师及其家属，访民，人权捍卫者，自由作家和少数民族。另外，在今年3月9日，还有大约60名家庭教会成员全被限制前往香港。 虽然在这些案例中，维权律师及其家属人数占到了很高的比例，问题显得特别突出，但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在上述群体当中，还有更多受到「限制出境」，却没有得到曝光的隐性案例。 与此同时，民生观察注意到「限制出境」这种打压的手段通常是以如下三种形式表现出来的： 第一，扣押公民的护照或港澳通行证等合法证件，直接剥夺公民出境的权利； 第二，拒绝办理护照等证件，或不予办理港澳台通行证的签注从而限制出境； 第三，持有合法护照或通行证（带签注），却在飞机场或边境处被拦下，限制出境。 在所有被「限制出境」的案例中，仅有艺术家艾未未被发还护照，得以解禁，其余案例中的合法公民至今没有出入境的自由。问题的关键在于，这是如何发生的？当李和平律师年仅5岁的女儿前往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处办理护照的时候，当前南都网编辑李新的妻子带着不满两岁的儿子前往边境的时候，有关方面都没有拿出任何正当的理由或事实，仅仅口头表示「不能办理」或「不能出境」。当然更多的时候是这样的：某位人士准备出境的时候，在机场或边境被拦下，宣称其「出境会危害国家安全」，通常的情况下当事人甚至无法得到一个书面的说明或通知。有意思的是，最近被「限制出境」的上海异议人士冯正虎先生，曾有一段被祖国「限制入境」的经历，也许他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位受到这种「双向限制」的人士。在当下的高压气氛中，真是个黑色笑话。 虽然中国有具体的法律条文禁止公民出入境，但我们所看到的这些案例却没有一个符合其中的条件。因此当局目前已经滥用了「边控」这种权力，将其作为一种镇压不同声音的手段，或者是对公民的绑架。其中最为典型的案例无疑是维权律师王宇的孩子包卓轩，这个16岁的少年没有做错任何事，就被没收护照，禁止出国求学。而且这还不是个案，刘晓源律师的儿子，于金合律师的儿子都遇到了相同的问题！他们之间也许并不熟识，但彼此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的父母都是北京锋锐律所的律师。在当局对锋锐律所进行清剿打压的时候，作为子女的他们受到「株连」，成为这种践踏人权的维稳体制下一个又一个牺牲品。 不过如果说对汉族合法公民的出境限制，还仅限于特定人群之中，那么当局对于少数民族的管控则更加严密。2015年2月24日，西藏作家协会副主席的白玛娜珍在新浪微博上发出质问：「我们藏族为什么不能出国旅游？我们的私人护照为什么被全民没收上交已有三年了，为什么还不发还我们？西藏地方政府的这种行为是违反国家宪法的，执法机关为什么不管？全中国人民都可以出国旅游，藏族人民为什么不可以？！」无独有偶，今年5月，成都市旅游局近期向各地旅行社下发通知称，不得组织户籍在藏区的中国公民（不分民族），所有藏族同胞（不分地域），出境旅游。实际上有调查资料显示，过去几年以来，藏族居民基本上难以得到护照。此外，据悉新疆地区的维族，内蒙的蒙古族居民情况也是如此。 第六十五个「国际人权日」的到来提醒我们，在我们当下的世界里，还有持续的人权问题。要让人权在全世界得以落实推行，还有赖我们每个人的努力。因此民生观察工作室呼吁各方关注作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中国政府对公民滥用「边控」，且不断恶化的人权状况；要求中国当局尽快无条件撤销对所有合法公民的出入境限制，并在明年「两会」召开之际批准并落实联合国《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 民生观察工作室 2015年12月10日 附近一年（2014年12月10日-2015年12月10日）来遭遇限制出境的案例： 1.维权网2015年12月16日报道：广州维权人士肖育辉，因两岁半的女儿在香港动手术，欲过境去香港陪伴，却被海关以涉嫌危害国家安全为由限制出镜。他女儿在香港出生，是香港人。http://wqw2010.blogspot.com/2014/12/blog-post_715.html 2.央广网2015年2月13日报道：轰动中国全国的福建「念斌案」主角念斌被判无罪、获释回家后，2014年11月，念斌在办理港澳通行证时获知已被平潭公安机关限制出境并重新立案侦查。2014年12月12日，念斌就此向福州市人民政府申请行政复议，结果被福州市政府维持原决定。http://china.cnr.cn/xwwgf/20150213/t20150213_517754416.shtml 3.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3月9日报道：北京及安徽家庭教会牧师及数十名信徒，分别被当局阻止前往香港，参加上周五（6日）起一连4日的「三化异象研讨会」。北京牧师刘凤钢周一(9日)表示，他是该会议的华南召集人之一，深圳信徒想跟他见面，较早前他已抵达深圳。其后，北京巿国保大队到他家，告诉其妻不允许他出境到香港，国保已经跟海关打招呼，所以他没法到香港。他又指，今年已是第二次被限制出境，1月17日，他从北京机场想离境到加拿大，但被禁止出境。此外，大约60名信徒上周在火车站被警方带走，不准他们到香港参加该活动。http://www.rfa.org/cantonese/news/religion-03092015084959.html 4.民生观察工作室2015-3-25消息：广州维权律师隋牧青先生告诉本工作室，今日下午他在广州白云机场准备出境旅游却再遭边检拦截，边检人员告知隋牧青律师称：此系广州市公安国保支队以「危害国家安全」为由下令禁止他出境。http://msguancha.com/a/lanmu4/2015/0325/12097.html 5.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4月17日报道：女权人士赵思乐因曾经声援5名日前被取保候审的女权活动者，成了「犯罪嫌疑人」，周四晚被限制出境。http://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renquanfazhi/yf1-04172015104335.html 6.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4月30日报道：长期被软禁的内蒙古异议人士哈达和儿子威勒斯，于本周三（4月29日）前往呼和浩特市出入境管理局申请护照，为一下步出国治病作准备，但被当局以「出境后将对国家安全造成危害或对国家利益造成重大损失」为由拒绝。详情请见：http://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renquanfazhi/ql1-04302015110042.html 7.维权网2015年5月3日报道：被当局判刑6年半的江西新余独立参选人、维权人士刘萍的女儿廖敏月在刘萍被关押两周年4月27日时，回程探望母亲，并希望办理护照（港澳通行证）外出游玩，但被新余当地公安告知其依旧是「寻衅滋事嫌疑人」，不得办理。http://wqw2010.blogspot.com/2015/05/blog-post_89.html 8.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5月22日报道：国际人权组织「国际特赦」周四授予中国著名艺术家艾未未最高人权奖项「良心大使奖」，但由於中国当局拒发护照，艾未未无法出席颁奖礼，由他6岁的儿子艾老替父领取了奖杯。http://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renquanfazhi/xl1-05222015102422.html 9.博讯新闻网2015年5月23日报道：成都市旅游局近期向各地旅行社下发通知称，不得组织户籍在藏区的中国公民（不分民族），所有藏族同胞（不分地域），出境旅游。所有出境游客在出关时必须提供本人身份证复印件，有效期由5月20日至7月15日。本台记者星期五随机致电成都市的两家经营海外游的旅行社查询，被告知藏族人在7月15日前不可出国，但对方没有解释理由。http://www.boxun.com/news/gb/china/2015/05/201505230124.shtml 10.民生观察工作室2015-6-24消息：在广州工作的江西吉安籍维权人士刘嘉青日前回乡办理港澳通行证，但当地国保人员称刘嘉青是「公安部重点监控对象」，不能办理出境证件。http://msguancha.com/a/lanmu4/2015/0624/12679.html 11.民生观察工作室2015-6-25消息：据长沙独立作家梁太平先生称，今天早晨8点，他正准备从长沙市的黄花机场乘机出境，但却被海关予以拦截。目前，他的证件还被扣押在他们手上。当局回复说：梁太平出境可能危害国家安全，长沙市公安局雨花分局暂不准出境。http://msguancha.com/a/lanmu4/2015/0625/12687.html 12.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6月25日报道：被控「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的圣观法师及信徒黄静怡，被关押超过1年时间，案件4月底一审开庭至今仍未宣判。一直为圣观法师呼吁的徒弟果实法师对本台表示，她因到处为师傅奔波，而触及当局的神经被限制出境。http://www.rfa.org/cantonese/news/religion-master-06252015103140.html 13.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6月30日报道：在香港一年一度的「七一」大游行前夕，中国大陆有许多维权人士计划前往香港围观，当局如临大敌，加紧「维稳」控制，多人被海关禁止出境。去年成功到达香港参加「七一」游行的维权人士贾榀周二告诉本台，他今年被国保看的很紧，没有机会出去。而去年和他一样到香港的维权律师唐荆陵的妻子汪艳芳，几天前搭车去香港的途中遭到当局拦截。广东维权人士刘四仿表示，他已经被告知禁止出境香港，同时，也有打算赴港的维权人士被以「危害国家安全」为理由禁足。http://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gangtai/xl2-06302015101527.html 14.维权网2015年7月25日报道：北京著名独立制片人、计划五年内采访中国500位心灵记录者的杨伟东，2015年7月18日因到国家体育总局裸体抗议体育总局对其母亲迫害，禁止其老母出境，而遭到当局以涉嫌「寻衅滋事罪」拘押。http://wqw2010.blogspot.sg/2015/07/blog-post_750.html 15.维权网2015年8月12报道：8月11日维权律师斯伟江、公益人士苏楠女士均在机场被被限制出境旅游。而以上阻止出境行为，当局均拒不给任何书面通知。http://wqw2010.blogspot.sg/2015/08/blog-post_73.html 16.维权网2015年8月17日报道：2015年8月17日中午，湖南蔡瑛律师欲从长沙搭乘南航CZ3017次航班直飞台北旅行，登机前在长沙黄花机场被边检工作人员阻拦，并拿走他的护照、身分证、登机牌，后告知是北京市公安局指示：蔡瑛律师出国可能危害国家安全。http://wqw2010.blogspot.sg/2015/08/blog-post_48.html 17.维权网2015年8月20日报道：今早，维权律师梁小军今被限制出境。据梁小军律师说：「今早，欲带妻儿经由日本，赴美学习访问，在首都机场遭遇边控。边检人员口头宣布，接北京市公安局通知，我出境会危害国家安全，故对我实施边控。」此前，人权捍卫者向莉此前也被限制出境。http://wqw2010.blogspot.sg/2015/08/blog-post_346.html 18.维权网2015年8月16日报道：广西人权捍卫者端启宪在南宁机场，被边防检查部门限制出境。据端启宪介绍：原计划当天下午5时从南宁机场乘机到台北桃园机场，在台湾旅游十五日。http://wqw2010.blogspot.sg/2015/08/blog-post_65.html 19.美国之音2015年8月18日报道：8月16日，曾代理山东临沂盲人法律维权人士陈光诚的侄子陈克贵案件的广东陈武权律师在深圳罗湖口岸被海关限制出境，理由是「可能危害国家安全」，指示来自北京市公安局。8月3日，曾担任目前狱中的公民运动发起人许志永辩护律师的张庆方律师，带女儿和朋友的孩子从首都国际机场前往美国西雅图，边检时被拦下，理由是接北京市公安局通知，出境「可能危害国家安全」。7月下旬，代理过许多敏感案件的北京人权律师李方平，在深圳福田口岸也被限制出境。http://www.voachinese.com/content/voa-news-hk-more-chinese-rights-attorneys-20150818/2922178.html 20.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8月21日报道：北京律师燕薪21日准备经深圳过境香港时，被边检人员以危害国家安全为由拒绝出境。这也是自7月9日维权律师大规模被抓捕以来，第9名被拒出境的人士。http://www.rfa.org/cantonese/news/lawyers-08212015081147.html 21.自由亚洲2015年9月6日报道：曾代理多起敏感案件的维权律师葛永喜从深圳福田口岸准备出境去香港时，被边检工作人员告知，北京市公安局称其出境可能危害国家安全，限制其出境。http://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renquanfazhi/xl1-09062015104253.html 22.维权网2015年9月6日报道：今天上午，湖北黄思敏律师准备从武汉去香港，但在机场被边检拦下，工作人员称：「北京市司法局说你可能危害国家安全。」2015年9月6日下午3点，广东律师刘正清准备从深圳去往香港购物，后被福田口岸边检人员以其出境可能危害国家安全限制出境。http://wqw2010.blogspot.sg/2015/09/blog-post_43.html 23.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9月7日报道：北京两名律师陈建刚、李国蓓6日在北京机场分别被阻止出境。陈建刚律师周一（7日）表示，昨天从北京机场准备搭飞机到香港，过边检时被拦截。工作人员指，他们接获北京巿公安局的通知，他可能危害国家安全，所以限制出境。李国蓓律师周日从北京机场准备前往香港，亦被拦截。http://www.rfa.org/cantonese/news/lawyer-mainland-09072015095721.html 24.维权网2015年9月17日报道：福建人权捍卫者范燕琼发文披露，自己的护照和港澳通行证被公安机关无端扣押，被限制出境，而被迫踏上「上访之路」的经历。http://wqw2010.blogspot.com/2015/09/blog-post_62.html 25.维权网2015年9月23日报道：维权律师李和平的妻子王峭岭发文表示于自己8月17日在郑州市公安局的出入境管理大厅给15岁的儿子和5岁的女儿办理护照时受限，公安系统显示北京公安局标注的不能出境。http://wqw2010.blogspot.com/2015/09/blog-post_657.html 26.维权网2015年10月6日报道：上海人权捍卫者冯正虎10月5日欲去日本探亲观光在浦东机场机场被警察拦截阻止出国。理由是：冯正虎出境后可能危害国家安全，这是北京市公安局的口头通知。http://wqw2010.blogspot.sg/2015/10/70918.html 27.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10月12月报道：被押律师助理刘四新的代表律师葛文秀，周一在广州东站乘广九直通车到香港旅游时，被边检限制出境。葛文秀律师对记者反映，即使边检人员未说明理由。http://www.rfa.org/cantonese/news/lawyer-10122015094332.html 28.民生观察工作室2015/10/15消息：昨天下午，湖北潜江维权人士伍立娟到江汉油田公安处办理港澳通行证，结果被拒绝。晚上回到家后，江汉油田五七派出所警察就找到她家，说是要传唤她。http://www.msguancha.com/a/lanmu4/2015/1015/13313.html 29.维权网2015年10月15日报道：未成年的包卓轩7月9日，在首都机场即将出国留学时，被当局强行阻止出境，并遭限制人身自由。包卓轩目睹了其父被抓捕等一系列过程。事发之后他先是被监控在天津祖母家，后被警方强行遣送回内蒙古，在指定的学校中、在当地警方监控之下上学。他自由受限，护照等证件被扣押，无法前往澳大利亚完成预定的留学计划。http://wqw2010.blogspot.com/2015/10/blog-post_15.html 30.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10月16日报道：北京锋锐律师事务所刘晓原律师周四发网文披露，他在南昌大学读书的儿子正通过正规途径办理出国申请手续，但当局却拒绝给他办理护照，理由是护照遭北京市公安局封锁。刘晓原还透露，锋锐律师事务所于合金律师的儿子今年暑假随同老师于上海机场出境时，被边检拦下，理由是出国可能危害到国家安全。http://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renquanfazhi/xl1-10162015101230.html 31.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11月1日报道：重庆者羽律师事务所律师游飞翥10月31日下午应邀准备前往美国时，在北京机场遭到边检拦截。与其他受到限制的律师一样，边检指其出境「可能危害国家安全」。http://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renquanfazhi/yf1-11012015112705.html 32.美国之音2015年11月7日报道：根据中国维权律师关注组的名单显示：广东的维权律师庞琨于9月8日从罗湖到香港被限制出境，理由是北京市公安局通知出境会危害国家安全。此外，王全平律师也在9月8日经珠海拱北口岸准备送儿子去澳门读研究生，在验通行证时被拦截，出入境工作人员表示是北京市公安局第一总队，在7月6日限制出境，理由是出境可能影响国家安全。http://www.voachinese.com/content/voa-news-chinese-lawyers-20151106/3044230.html 33.维权网2015年11月10日报道：人权律师张科科律师、蔺其磊律师昨天、今天先后都在北京机场遭到当局「边境控制」不准出境，同时，北京机场边检警察都拒不出具任何书面法律文件，只以口头方式称他们可能危害国家安全，而阻止其出境。http://wqw2010.blogspot.com/2015/11/blog-post_49.html 34.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11月30日报道：上月离奇死亡的广东公民张六毛，当局在未取得家属同意下，知会于周一（30日）强行尸检。张六毛的姐姐张五洲表示，由于妹妹张唯楚无法过境香港，寻求第三方鉴定机构协助尸检，于是萌生到美国的念头。张五洲买了周六（28日）凌晨机票到美国洛杉矶。出发前相约惠州网友荷西见面，但在荷西家作客期间却被广州石井派出所的数名警察上门带走，并指她已被限制出境。几乎同一时间，妹妹张唯楚等家人亦因「涉嫌偷渡」 被传唤。http://www.rfa.org/cantonese/news/postmortem-11302015090227.html 35.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12月1日报道：中国大陆维权律师唐天昊11月30日在深圳皇岗口岸遭到出入境边检站以护照有问题为由进行拦截。警察口头告知称因其可能危害国家安全而拒绝其出境。http://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renquanfazhi/xl1-12012015101933.html 36.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12月3日报道：海哥劳工服务部主任陈辉海告诉记者他目前躲藏在一间酒店内，但预料很快也会被警方带走。陈辉海说，上个月他突然被限制出境，相信此次打压行动针对整个劳工NGO群体。http://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renquanfazhi/yf1-12032015103651.html 37.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12月3日报道：北京维权律师黎雄兵周一（30日）从深圳过关到香港时，遭边检拦截，指其危害国家安全。黎雄兵律师周四（3日）表示，本周一他从深圳湾口岗过境时，被边检人员阻止，并指国务院有关部门认为他出境危害国家安全，他被禁止出境。http://www.rfa.org/cantonese/news/lawyer-a-12032015073507.html 38.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12月4日报道：正在海外向西方国家寻求政治庇护的前南都网编辑李新告诉本台，他的妻子带着不足两岁的孩子本周四（12月3日）试图经香港出境时，在深圳口岸被边检人员阻止；当局称，接到广东国保通知，限制其出境。http://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renquanfazhi/ql1-12042015112614.html 39.自由亚洲电台2015年12月7日报道：北京律师王兴6日亦在罗湖口岸被拦截。王兴周一（7日）表示，他持有港澳通行证，想从深圳过关到香港旅游，因为之前未去过香港，没其他想法。过边检时，工作人员扫描其证件时，说要核实身份，把他带到询问室等待，他们要向上级请示，大约20分钟，负责人回覆，北京巿公安局限制他出境。http://www.rfa.org/cantonese/news/lawyer-b-12072015072910.html (责任编辑：民生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