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11日星期六

甘肃王世林为儿伸冤遭残酷迫害

【民生观察2020年1月11日消息】甘肃省瓜州县农民王世林,因未成年儿子在实习期间蹊跷死亡而上访维权10年。期间,王世林问题不但没有得到解决,反而遭到有关部门拘留20余次、坐牢三次、身心摧残、死亡威胁等残酷迫害。

现年56岁的王世林,家住甘肃省酒泉市瓜州县三道沟镇山水梁村4组25号。

王世林讲述:2009年8月29日,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里称,我在酒泉市亚盛技校读书的儿子王赟錋在东营胜利油田实习时喝农药自杀。这个消息如惊天霹雳,我和妻子一下子就瘫倒在地。

镇静下来,我和妻子连夜乘车赶往事发地点。到达后,东营市辛店派出所民警张某,魏某二位警官拿出三张空白白纸让我签字,说只有这样才能见到我儿子的遗体。没想到仅仅看了一眼,我就发现孩子右胳膊下关节处有条十公分左右的伤口,其它地方还有累累伤痕。当时我问警察是怎么回事,警察对我不理不睬,就强行把孩子遗体火化了。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没有尸检,公安不予立案,不顾家属的意愿送去火化,只给了我一份我儿子是喝农药自杀的证明。

随后,派出所又给了我一份说是我孩子生前写的遗书。带着种种疑问,我委托律师向甘肃省政法学院做司法鉴定后证明,这份所谓的遗书纯粹是伪造的。

我从警察手里拿到儿子的手机和遗物后,更蹊跷的一件事情又发生了。天黑时,突然冲上来几个人对我暴力殴打,还抢走了我儿子生前的手机,我当时报警打110,警察却没有出警。

拿空白纸让我签字,尸体带伤,不给尸检,强行火化,伪造遗书,儿子生前手机被抢等等疑点都足以证明,我的孩子死得太蹊跷了。况且,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学校就没有任何责任吗?

为了给儿子讨个说法,我开始奔波于孩子上学的学校、教育局和公安机关之间,但学校和相关单位相互推诿,没有给我任何说法。

一句话,我不满18岁的孩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而且死得那么蹊跷。

地方上不管,我唯有向更高的信访部门反映情况。于是,我开始前往公安部和国家信访局信访,没想到迎接我的,却是被拘留20余次、坐牢三次、身心摧残、死亡威胁等残酷报复。

2010年春节,这是一个极度寒冷的冬天。我因为信访被拘留,我的这个春节是在拘留所里度过。大年初一早晨查房时,民警祁某发现我在床前呕吐,就对我大打出手,并把我铐在暖气杆上,双手分开屁股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长达5个多小时,下午解开手铐后,我的屁股被冻伤尿不出小便,致使我被冻下各种疾病。

2011年2月1日早晨,我正在家里养病,接到三道沟镇政府一位姓赵的小伙子给我打来的电话,说公安局领导来给我处理事情,让我赶紧到镇政府去。我急匆匆的赶到政府大厅后,没想到迎接我的不是解决问题,而是灾难。

我被警察在大庭广众之下按住,给我带上手铐和脚铐,几个警察抓住我的手,强行在一份文件上按上手印掌纹,当天就被送张掖市第三劳教所。2011年3月,我被定罪为寻衅滋事判决劳教一年半。

在劳教期间,我被安排干最重的活,经常被同监犯人殴打,有次右手大拇指被殴打骨折后,劳教所四十多天不给安排医治。我向民警行某反应情况,他非但不带我医治,反而狠狠的将把我的头按到铁门上撞击,导致我四颗牙齿被撞落,当场晕到在地上。五十分钟后我清醒过来,行某又以袭警罪将我关到禁闭室。

出狱后,我依然坚持信访。

2014年4月28日,我到中纪委信访,遭到3个警察拳打脚踢暴力殴打,并将我随身携带的电脑摔碎。当时打人警察还口出狂言,说让我等着,他们很快会把送进监狱。

2014年5月初,我去公安部和北京市公安局信访局递交打人警察警号和证人证言时,遭东营市民警魏某的数个电话恐吓。

当时的我,因数度被拘留被劳教,身体已经落下了很多病根,在北京期间,因没钱看病,没钱生活,我被逼流落街头。

在生无可恋的情况下,2014年5月8日,我到公安部门前提了一瓶酒精打算自焚,当我把酒精洒在身上,还来不及点火时就被抓了,我被送进北京市东城区看守所,以寻衅滋事罪判处有期徒刑七个月。

刑满回家后才发现,我家宅基地已经在某些人的唆使下,被村霸霸占了。

2015年11月,我去甘肃省政法委反映被冤枉坐牢的事情,政法委领导说按法律程序应该去最高人民法院。我去最高法递交申诉状时,又被民警周某,朱某将我抓住,一顿拳打脚踢把我打晕,随后被抬到一辆车上,将我交给六个干截访的打手。

打手们将我的手机和拐扙抢走后,两天一夜水米未进的我,被送到瓜州县拘留所。

这一次,我被口头告知——拘留十天。

十天拘留期满后,我向警察索要拘留证,但警察非但不给拘留证,反而又把我拘留了十天。

二十天拘留结束后,我并没有被释放回家,而是被送进看守所,以寻衅滋事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

2016年我到酒泉监狱三监区服刑期间,受尽各种非人折磨。狱警焦某还恐吓我说,“你以后要再敢去北京交申诉状控告被劳教和被殴打的事,我就弄死你。”

天啦,这个世界还有公平正义吗?

2017年12月,我终于服完刑期,活着走出了酒泉监狱。出狱后,我又被有关人员威胁恐吓,说要是继续申诉控告他们,监狱就是我的葬身之地。

2018年7月,我再次来到最高法递交申诉材料,被瓜州县政府工作人员杨某、赵某和警察李某强行把我软禁在北京西翠之族宾馆,随后,三人带领六个负责截访的壮汉,将我打晕,抢走我手机后,把我抬到一辆遮住车牌号的车上押解回瓜州。

这一次,我又被拘留十天。

从拘留出来,我打电话给公安局某领导诉说冤情反映情况,没想到该领导对我说,他这么大的官没时间见我,如再给他打电话马上把我关进局子里(以上有录音证据)。

王世林说,信访是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基本权利,从这些警务人士对我的威胁来看,都提到只要敢再去告他们,就拘留我判我坐牢就弄死我。如果他们的执法是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又何惧之有呢?

十年来,为了我不满十八岁孩子蹊跷死亡一事,我先后被拘留二十余次,被劳教和被判刑坐牢三次。十年时间,我就有五年时间在监狱里度过。今天,我之所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写出我这些年的遭遇和经历,连相关人员的姓名我都以某某来代替,就是因为我担心这篇求助信发出后,我极有可能再次被拘留或被以寻衅滋事罪判刑。

我的孩子蹊跷的死了,现在我的身体已被摧残成了半个残废,我们夫妻二人已无法正常的生活,长期处于恐惧之中。在此,跪请各位网民和领导,关注下我的冤情。叩谢!

王世林电话:13139487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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