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封西霞,女,汉族,1964年5月24日出生。身份证号是:610111196405240025,残疾证号是:61011119640524002574B1,户籍所在地:陕西省西安市灞桥区纺西街169号和谐小区9号楼1单元1号。联系电话:18691634079,邮编:710038。现无任何经济收入,无生存住房,我是单亲家庭多重残疾失业职工(我们母女三人被剥夺低保16年)。
依法治国惩恶霸,扫黑除恶保稳定,蒙冤含屈数十载,喜盼"两会"解民愁,在这新的一年来临之时,以习近平主席为核心的党中央送来以宪治国的春天,创造了空前良好的法制环境和国家政治稳定基石,我也看到了依法澄清我含冤蒙屈二十载的希望。
弹指一挥间,二十余年过去了!
我遭受西安市灞桥区公安黑恶势利的侵害已过去二十余年。从1997年6月29日,我准备进货的2800元遭暴力抢劫,头部被砍伤缝合十多针,我报警后警察出警,但未履行法定职责;我向辖区纺织城派出所报案,民警张天道向我敲诈勒索500元报案费;2000年4月4日,地痞流氓黑社会佟银增、潘向伟抢砸我在灞桥区纺织职工医院的水产商店,恶意凶残地施暴致我重伤住进医院;2001年3月,我小女儿在我国棉五厂水产商店的门口,被冲到人行道上的汽车压断了左腿,至今刻骨铭心的精神重创和撕心之痛,纺织城派出所越权徇情枉法处理;2006年12月22日,我因进京上访,被灞桥公安分局信访局局长陈健,恶意残忍实施暴力殴打致残,抢劫我的财物后,还把我未满八岁爱女扔弃在北京寒冷的大街上流浪乞讨,至今该刑事犯罪行为已过去了十余年。
我母女身心的伤口仍在流血难以愈合,精神的重创仍在延续难以弥补。怎能忘记!我哭喊着哀求陈健:“等等!我的小女儿!"我用最后的力气手机报警,被陈健抢走,陈剑对我凶狠恶毒的殴打致我重伤并毁容。我大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叔叔!叔叔!求你别再打我妈妈了,妈妈的头都流血了,脸被打坏了”。陈健恶狠狠地说:“小兔崽子,你再哭喊,我把你嘴用针缝上,我掐死你……”。我小女儿凄惨的求救哭喊着:“妈妈!妈妈!你在哪里?我害怕,我肚子饿,我好冷啊……。”此时此刻,我俩女儿揪心的哭声撕碎了我的心,人民警察的光辉形象亦荡然无存,孩子凄惨的哭声夹拌着屎尿的臭味在三九严寒的夜空飘荡着,永远,永远……。
我因上访讨要公道,被西安市灞桥区的公安民警雇佣黑社会和地痞流氓对我进行一系列的打击报复。2004年5月14,我得知胡锦涛主席为我案亲笔批示后,于2004年6月6日坐上开往北京的火车,在火车上警察对我跟踪绑架;2004年6月16日,在北京开阳桥洞雇凶对我杀人灭口未遂;2005年还雇凶对我进行活埋;2008年3月6日,我从陕西女子劳教所出来,在最高人民法院信访接待室被灞桥区政府和公安的截访人员强行拽、拖、塞到车上,将我的三个大包强行非法私吞;2009年3日6日,灞桥公安对我实施暴力殴打致我头破血流后,转交给北京“安元鼎”黑保安在高速公路上把我双手梱绑住、嘴堵住、头套上袋子扔到高速公路上,企图制造车祸杀人灭口。灞桥区人民公安对我的迫害和打击报复太多太多,每每夜里想起我都备受煎熬无法入眠……
我从一个维护职工合法权益风华正茂的正直女青年,直到被剥夺我做国家主人的权力和身份的改变,因工致残后遭受到迫害报复。因为主人权力和身份的改变,所以从一个国家的主人沦落为“乞丐”,被摧残成一个未老先衰的“白毛女”。
二十多年来我依法悬命博奕艰难维权,我母女三人受尽人间苦难和饱受人格屈辱,尝尽世人的冷嘲热讽和辛酸血泪。一年三个月的劳动教养使我受尽酷刑折磨,致使我蒙受羞辱痛苦煎熬,难以启齿终生难忘,铁窗让我母女骨肉分离,高墙让我失去挚爱,失去最爱,最慈祥的父母,终生遗憾难以弥补。
灞桥区人民公安雇用黑恶势力,采取暴力流氓的手段违法侵权。二十余年来不侦查、不立案、不抓罪犯,恶意推诿扯皮、久拖不决、包庇纵容、推卸责任。由于陕西省、西安市、灞桥区三级公安部门不敢勇于承担其法定责任,害得我家破人亡、倾家荡产、泪流成河、哭坏双眼,终身残疾、罄竹难书,我苦难悲惨的人生……
习主席提出的“以宪治国,司法为民”重新让我看到希望,真正体现神圣《宪法》的公平、公正和尊严。
这是一个多重残疾人,一个最孤苦、最无助、最低层的弱势妇女以神圣的《宪法》,以人格尊严发出最悲愤、最痛苦的呐喊和血泪控诉!
此致
控告人:封西霞
2021年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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